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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绣娘

鬼绣娘

安静心言 著

看过很多短篇言情风格小说,看了《鬼绣娘》之后还是被吸引了,其中很多情节的设定都比较吸引人,给人很大的惊喜,《鬼绣娘》讲的是:那模糊的镜面对他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吸引力。他走过去,犹豫了一下,还是抬起袖子,用力擦拭起镜面上的灰尘。灰尘簌簌落下,镜面逐渐变得清晰。首先映出的是他自己略显苍白和紧张的脸,以及他身后昏暗房间的模糊轮廓。他稍稍松了口气,或许刚才只是神经太过紧绷产生的幻听。然而,就在他准备移开视线的那一刻,镜中的影像发生......

主角: 林墨张婉卿  更新: 2025-12-10 23:5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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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书友点评

《鬼绣娘》是一本我比较喜欢的小说,人物刻画丰富形象,安静心言文笔又很好,所描绘的林墨张婉卿等人物身上有很多可能性,向我们传达出了不一样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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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乌镇烟雨与禁忌绣楼民国三十一年,江南的梅雨季节,

乌镇被笼罩在一片无边无际的烟雨朦胧之中。青石板路被连绵的雨水浸泡、冲刷,

泛着幽冷的光泽,仿佛一条条蜿蜒的墨色玉带,串联起这座水乡古镇的脉络。河水涨了些,

浑浊的绿波推动着两岸的乌篷船缓缓前行,船家的桨声欸乃,夹杂着雨打篷顶的沙沙声,

本该是温婉柔美的江南画卷,却因这过分的潮湿与寂静,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压抑。

镇子深处,临近废弃的码头区,有一座与周遭格格不入的建筑——烟雨楼。

这是一座曾经精巧的江南绣楼,两层高,飞檐翘角,依稀可见昔日的风姿。但如今,

漆色剥落殆尽,露出木头腐朽的深褐色,窗棂残破,像被挖去眼珠的空洞眼眶,

沉默地注视着每一个胆敢靠近的生灵。蔓生的爬山虎和不知名的藤蔓如同鬼怪的触手,

几乎将小楼的一半吞噬,更添了几分荒凉与阴森。这里,

是乌镇人绝口不提、避之唯恐不及的禁地。关于它的传说,版本众多,

但核心都指向一个人——张家大**,张婉卿。张家曾是乌镇首屈一指的富商,而张婉卿,

则是那颗被捧在掌心的明珠。她不仅容貌倾城,更以其出神入化的苏绣技艺名动江南。

传闻她绣的花,能引来蝴蝶徘徊;绣的鸟,眼眸灵动欲语;绣的山水,仿佛能听到流水潺潺。

尤其是她独创的“血晕针法”,所绣之物,色彩层次极尽妍态,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鲜活感。

然而,红颜薄命,就在她十八岁生辰那夜,这位才情绝艳的女子,

竟离奇地暴毙于这座绣楼之中。死因成谜,张家随后也迅速败落,迁离了乌镇,

只留下这座空楼,在岁月和传闻中慢慢变质。“邪性,太邪性了!”客栈老板王胖子,

一个五十多岁、面庞圆润的中年人,此刻却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压低了嗓门对眼前的年轻人说,“林记者,不是我吓唬你,那地方真去不得!

自从张大**没了,那楼里就没消停过!”林墨,一名供职于上海《申报》的年轻记者,

专好挖掘各地奇闻异事,试图从这些光怪陆离的传说中,寻找超脱平凡现实的**与真相。

他穿着一身半旧的西装,头发微乱,

眼神里闪烁着知识分子特有的好奇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倔强。“王老板,您详细说说,

怎么个邪性法?”林墨呷了一口微凉的茶水,语气平静,但眼底的兴趣已被点燃。

王胖子左右看看,仿佛怕隔墙有耳,声音又低了几分:“夜里,经常有织布声,

还有女人的哭声,断断续续的,听着就瘆人!镇上老人都说,是张**阴魂不散,

还在里头绣花呢!这还不算最吓人的……”他顿了顿,脸上浮现出真正的恐惧,“前几年,

有三个不信邪的后生,喝了点酒,半夜摸进去探险。结果你猜怎么着?第二天被人发现时,

已经疯了!缩在镇口的牌坊底下,浑身哆嗦,

嘴里反反复复念叨什么‘红绣鞋’、‘血牡丹’、‘别过来’……没出七天,一个接一个,

全死了!死的时候……唉,那个惨状,手里都死死攥着一块红绸子,

上面用同色的线绣着歪歪扭扭的图案,像是……像是半朵牡丹花!”林墨的眉头微微蹙起。

疯癫,死亡,红色的绣品……这些元素组合在一起,确实透着一股非同寻常的诡异。

但他的职业本能让他追问:“官府没查过?”“查?怎么查?”王胖子一摊手,

“验尸也验不出名堂,都说像是吓破了胆,精气神被抽干了。久而久之,就没人敢沾边了。

林记者,听我一句劝,那里头的东西,沾上了就甩不脱啊!”林墨谢过王老板的好意,

却没有改变主意。越是禁忌,越是诡异,反而越能激发他探究的欲望。他回到房间,

检查了随身携带的德制相机、手电筒和笔记本,心中已然决定,今夜,

他就要去会一会这座传说中的烟雨楼,亲眼看看,那里面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窗外,

雨声渐密,似乎预示着这个夜晚,将不会平静。2夜探禁地初闻异响夜色如墨,

彻底吞噬了乌镇。白日的烟雨到了夜晚,化作了冰冷的牛毛细雨,无声地洒落,

让空气变得黏湿而寒冷。街巷空无一人,连平日里最活跃的野狗也不知躲到了何处,

只有更夫梆子声从极远处传来,更显周遭死寂。林墨穿着一身深色的便装,背着相机,

握紧手电筒,踏着湿滑的青石板,向着镇子深处走去。越靠近烟雨楼,

周遭的民居越是稀疏破败,最后一段路,几乎是荒草没径。终于,

那座在传闻中盘旋已久的绣楼,如同一个巨大的、蛰伏的阴影,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近距离观看,烟雨楼的破败感更为强烈。腐朽的木料散发出阵阵霉味,

混合着湿土和野草的气息。院墙塌了一角,正好容一人通过。林墨没有犹豫,侧身钻了进去。

院内杂草丛生,几乎齐腰高。雨水打在草叶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院子中央,

一口废弃的老井黑洞洞地张着嘴,井沿布满滑腻的青苔,旁边倒着一个破烂的木桶,

仿佛一个被遗弃的骷髅。整座绣楼静悄悄的,矗立在雨幕中,像一座巨大的坟墓。

林墨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举步走向绣楼的正门。门上的铁锁早已锈死,他用力一推,

门轴发出“嘎吱——”一声令人牙酸的**,缓缓洞开。

一股浓烈的、混合着木头腐朽、尘埃堆积和某种难以形容的、淡淡的腥甜气味扑面而来,

让他胃里一阵翻涌。手电筒的光柱刺破黑暗,在一楼缓缓移动。这里曾是客厅和厨房,

如今只剩下倾倒的桌椅、破碎的瓷片和满地狼藉的杂物。蛛网如同灰色的幔帐,挂满了角落。

一切似乎都只是岁月侵蚀的痕迹,并无异常。他小心翼翼地踏上通往二楼的楼梯。

木质楼梯在他脚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咯吱”的**,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朽骨的边缘,

在绝对的寂静中,这声音被放大了数倍,敲击着他的鼓膜和心脏。二楼的气氛截然不同。

这里显然曾是张婉卿的绣房兼闺房。房间宽敞,靠窗的位置,一个巨大的绣架静静立在那里,

上面还绷着一块未完成的绣品。手电光落在那绣品上,林墨的呼吸不由得一滞。

那是一朵盛放到极致的红色牡丹。花瓣层层叠叠,娇艳欲滴,色彩浓郁得近乎妖异。

那红色并非均匀,有些地方深些,有些地方浅些,在手电光下,

竟隐隐有种湿润的、流动的质感,仿佛真的浸染了鲜血一般。这就是传说中的“血牡丹”?

房间的另一侧是一个梳妆台,台上散落着一些早已干涸龟裂的胭脂水粉盒,

一面模糊不清的铜镜蒙着厚厚的灰尘,映不出任何影像,只反射着手电筒混沌的光晕。

林墨走近绣架,屏住呼吸,仔细端详那朵牡丹。绣工确实精湛绝伦,

每一针每一线都充满了生命力,仿佛能感受到花瓣的柔嫩和呼吸。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

想要触摸一下那诡异的红色丝线。指尖即将触碰到绣品的瞬间,

一股冰寒刺骨的气息猛地从绣品上传来,并非物理上的低温,而是一种直透灵魂的阴冷。

他猛地缩回手,心脏狂跳。就在这时,一阵极其细微,却又清晰无比的声音,

从房间最阴暗的角落里传了出来。“咔嚓……咔嚓……咔嚓……”是织布机的声音?不,

更像是绣花针穿透紧绷绸缎时发出的、富有节奏的轻响。声音缓慢、均匀,

带着一种麻木的重复感,在这死寂的绣楼里,显得格外碜人。林墨猛地将手电光扫向角落。

光影晃动,角落里堆放着一些破旧的箱笼和杂物,除此之外,空无一物。而那“咔嚓”声,

也在光线到达的瞬间,戛然而止。幻觉?还是……林墨背脊升起一股寒意,他握紧了手电筒,

目光警惕地扫视着整个房间。除了他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四周再次陷入一片死寂。然而,

那种被什么东西在暗中窥视的感觉,却如同冰冷的蛇,悄然缠上了他的脖颈。

3镜中魅影井底低语那诡异的织布声消失后,绣楼里陷入了更深的死寂,

仿佛刚才的声响只是为了提醒林墨,他并非独自一人。空气中的阴冷似乎加重了,

那种无形的窥视感如影随形。他的目光再次落回那面蒙尘的梳妆镜。不知为何,

那模糊的镜面对他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吸引力。他走过去,犹豫了一下,还是抬起袖子,

用力擦拭起镜面上的灰尘。灰尘簌簌落下,镜面逐渐变得清晰。

首先映出的是他自己略显苍白和紧张的脸,以及他身后昏暗房间的模糊轮廓。

他稍稍松了口气,或许刚才只是神经太过紧绷产生的幻听。然而,

就在他准备移开视线的那一刻,镜中的影像发生了诡异的变化。

他身后的景象开始扭曲、晃动,如同投入石子的水面。紧接着,一个模糊的红色身影,

在他身后的影像中缓缓凝聚、清晰。是一个穿着正红色旗袍的女子!她身段窈窕,长发如瀑,

面容在镜中显得有些模糊,但依稀可见极其精致的五官,只是那脸色是一种毫无生气的惨白。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距离林墨的背后不过咫尺之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双空洞的眼睛,

正透过镜面,直勾勾地盯着林墨!林墨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了!他猛地转身,

手电光剧烈晃动,厉声喝道:“谁?!”身后,空无一人。

只有破旧的家具和空气中漂浮的尘埃。绣架上的血牡丹,在手电余光中显得愈发妖艳。

他惊魂未定地再次看向镜子。镜中,只有他自己惊骇失措的脸,以及空荡荡的身后。

那个红衣女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是错觉?连续两次错觉?林墨不信。

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攥紧了他的心脏。这绣楼里,确实有“东西”!

他必须立刻离开这里!采访调查的初衷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

此刻他只想尽快逃离这个鬼地方。他转身冲向楼梯口,脚步仓促。然而,

就在他经过那口通往一楼的楼梯井时,一阵微弱的声音,隐隐约约地从楼下,

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从那个荒废的院子里传了上来。不是织布声,也不是哭声。

而是……一种模糊的、断断续续的哼唱声。像是一个女人在低低地吟唱着某种江南小调,

曲调婉转,却因为声音的飘忽和内容的模糊,透着一股子阴森。哼唱声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仿佛随着风飘来。林墨下意识地靠近楼梯口,侧耳细听。

声音似乎……是来自院子里那口古井!他蹑手蹑脚地走下几级楼梯,

从二楼的楼梯窗户望出去。手电光穿过雨幕,勉强照亮院中那口黑洞洞的井口。

哼唱声似乎正是从那里幽幽地飘荡出来。

“……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喜……几家愁……”歌词依稀可辨,

是江南常见的民歌《月儿弯弯照九州》。但这声音空灵、缥缈,带着无尽的哀怨与凄凉,

根本不是活人能够发出的!它缠绕在雨声中,丝丝缕缕地钻进林墨的耳朵,

撩拨着他已然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井里有什么?

难道张婉卿的尸体……当年是被扔进了这口井中?这个念头让他不寒而栗。他不敢再听下去,

也不敢再去探究那口井的秘密。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逃!他加快脚步,

几乎是踉跄着冲下剩余的楼梯,奔向那扇洞开的大门。外面的雨似乎更大了,

冰冷的雨点打在脸上,反而让他混乱的头脑清醒了一丝。他回头望了一眼黑洞洞的绣楼内部,

手电光扫过,仿佛看到二楼的窗口,有一个红色的影子一闪而过。林墨头皮发麻,不再犹豫,

一头扎进院外的雨幕之中,沿着来路深一脚浅一脚地狂奔。冰冷的雨水浸透了他的衣服,

却无法冷却他内心的恐惧。那镜中的红衣女子,那井中的诡异哼唱,

还有那朵妖异的血牡丹……这一切都清晰地告诉他,烟雨楼的传说,绝非虚言。他一路狂奔,

直到看见客栈微弱的灯火,才敢停下来,扶着墙壁大口喘息。雨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

从他脸上滑落。他回头望向烟雨楼的方向,那里只有一片沉沉的黑暗。他活着的出来了,

但他感觉,有什么东西,似乎已经跟着他一起离开了那座绣楼。

4古镇高人往事迷踪第二天,林墨发起了高烧。或许是昨夜淋雨受寒,或许是受惊过度,

他在客栈的床上昏沉了一整天,噩梦连连。梦中反复出现那朵滴血的牡丹,那面诡异的镜子,

以及镜中女子空洞的眼神。王老板送来热水和汤药,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欲言又止,

最后只是叹了口气:“造孽啊……说了你不听……”等到傍晚,林墨的烧稍微退去一些,

他强撑着坐起身。恐惧并未因白天的到来而消散,反而沉淀为一种更深的疑虑和执着。

他不能就这样离开,他必须弄清楚张婉卿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以及那绣楼里的诡异究竟是什么。他知道,从王老板那里恐怕问不出更多了。

他需要寻找镇上更年长、或许知道更多内情的人。经过多方打听,

他找到了住在镇子东头一位姓陈的瞎眼婆婆。陈婆婆年近九旬,是乌镇最年长的老人之一,

年轻时据说曾在张家帮过工。陈婆婆的屋子阴暗而简陋,她坐在藤椅上,

脸上布满岁月的沟壑,一双失明的眼睛浑浊地望着前方。

当林墨小心翼翼地提起“烟雨楼”和“张婉卿”的名字时,

陈婆婆干瘦的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婉卿**……唉,

那是个苦命的孩子啊……”陈婆婆的声音沙哑而缓慢,带着浓重的乡音,“她心善,手巧,

就是……就是太痴了。”“太痴了?”林墨追问,“婆婆,您指的是她对刺绣的痴迷?

”“不止是刺绣……”陈婆婆摇了摇头,空洞的眼睛仿佛望向了遥远的过去,“她是痴情,

也是痴念……她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在陈婆婆断断续续、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的叙述中,

一段被岁月尘封的往事,渐渐露出了冰山一角。原来,张婉卿并非病故,也非简单的自杀。

她的死,与一个来自外地的年轻画师有关。那年,画师来到乌镇写生,

与酷爱艺术的张婉卿相识相知,两人很快坠入爱河。然而,

张家早已为婉卿定下了与另一大户的婚约,坚决反对她与一个穷画师来往。“那段时间,

婉卿**像是变了个人,”陈婆婆回忆道,“她把自己关在绣房里,没日没夜地刺绣。

她说……她要绣出这世上最完美、最有生命力的作品,

就像……就像能把人的魂儿绣进去一样。”后来,画师突然不辞而别,从此杳无音信。

有人说他是被张家派人赶走了,也有人说他是拿了张家的钱自己离开了。而张婉卿,

在画师离开后,行为变得更加怪异。

“她开始用自己的血……混着丝线绣花……”陈婆婆的声音带着恐惧,“她说,只有这样,

绣出来的东西才有灵性,才能……留住她想留住的东西。”不久后的一个清晨,

丫鬟发现张婉卿死在了绣架旁。她穿着自己最珍爱的那件红色旗袍,脸色安详,

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她的手腕上有一道深深的割痕,

鲜血染红了绣架上未完成的那朵牡丹。而她的脚下,穿着一双崭新的红色绣花鞋,

鞋面上绣着的,正是那朵染血的牡丹。“官府来人了,说是自尽。但大家都私下里传,

婉卿**是因为情伤,又用了邪门的‘血绣’之法,把自己的魂儿也绣了进去,成了地缚灵,

离不开那栋楼了……”陈婆婆喃喃道,“那画师……后来好像回来过,但在**下葬那天,

他在坟前站了一夜,也疯了……没多久也死了。”痴情,血绣,红衣,

绣鞋……陈婆婆的讲述,将零碎的传说串联了起来,勾勒出一个更为清晰也更为悲惨的故事。

张婉卿的执念,不仅仅是对刺绣的痴迷,更是对那段无果爱情的疯狂挽留。

她用最极端的方式,将自己的生命、爱情和怨恨,都融入了那方寸绣品之中。

林墨感到一阵寒意从心底升起。如果张婉卿的鬼魂真的因执念而滞留人间,

那么她徘徊在绣楼,不断重复刺绣的行为,以及她对闯入者的敌意,似乎都有了解释。

她是在等待?还是在寻找替代品?那朵血牡丹,又究竟蕴含着怎样的邪力?告别了陈婆婆,

林墨心情沉重地回到客栈。他感觉自己触碰到了真相的边缘,但这真相,

比他想象的还要黑暗和危险。他知道,要彻底解开谜团,恐怕还必须再回一次烟雨楼,

直面那个红衣魅影。而下一次,他未必还能有昨夜那样的运气。

5再入险地血牡丹开接下来的两天,林墨没有再去烟雨楼。他一边休养身体,

一边整理思绪,同时暗中准备一些东西——从镇上唯一的道士那里求来的、不知真假的符箓,

一包朱砂,还有一把崭新的、锋利的匕首。他知道这些对付真正的邪祟可能用处不大,

但至少能带来一丝心理上的安慰。陈婆婆的话在他脑中盘旋。张婉卿的悲剧源于情伤和执念,

那么,她的鬼魂所求的,究竟是什么?是找到一个替代品,弥补生前的遗憾?

还是单纯地憎恨所有闯入她领域、惊扰她安宁的活人?第三天夜里,月黑风高,

乌云彻底遮蔽了残月,连星星都没有一颗。乌镇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黑暗与寂静。林墨知道,

他不能再等了。一种莫名的焦躁感驱使着他,仿佛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他再次来到了烟雨楼。这一次,院墙的缺口像是张开的巨口,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

院子里的杂草在黑暗中如同鬼影幢幢,那口古井更是黑得深不见底。他深吸一口气,

迈步走了进去。绣楼内部比上次更加阴冷,空气中那股淡淡的腥甜气味似乎也浓郁了些。

他没有在一楼停留,直接走上了二楼。绣房依旧。绣架上的血牡丹,

在黑暗中仿佛自身在散发着微弱的、不祥的红光。梳妆台的镜子,被他上次擦拭过的地方,

又重新蒙上了一层薄灰,仿佛有看不见的手故意为之。林墨将手电筒放在一旁,

从怀里掏出符箓,小心翼翼地贴在门框和窗棂上。然后,他拿出朱砂,在绣架周围的地面上,

撒了一个简陋的、据说是能辟邪的圈子——这是他能从道士那里学到的有限知识。

做完这一切,他站在圈子里,心脏狂跳,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绣楼里死寂无声。

只有他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在空旷中回响。就在他几乎以为今夜不会有什么发生,

准备松懈下来的时候——“咔嚓……咔嚓……”那熟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织布声,

再次响了起来!这一次,声音不再是从角落传来,而是清晰地、直接地从那绣架的方向传来!

林墨猛地抬头,手电光瞬间聚焦在绣架上。下一秒,他看到了让他血液几乎凝固的一幕。

绣架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模糊的、半透明的红色身影!

正是他之前在镜中看到的那个穿着红旗袍的女子!她背对着林墨,身形窈窕,长发垂至腰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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