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槐下灯影渡晚娘
用户18219460 著用户18219460编写的《槐下灯影渡晚娘》很注重细节的描述,看对沈砚秋苏晚娘的人物描述都知道,用户18219460的文笔出众,能够将平凡的内容描述的如此生动,《槐下灯影渡晚娘》主要讲的是:就在这破庙里住了下来。我看他可怜,就给了他一些吃的。他走的时候,把一本诗集交给了我,说如果有人来找他,就把这本诗集交给那个人。”老和尚从怀里拿出一本破旧的诗集,递给沈砚秋。诗集的封面上,写着“梦卿诗稿”四个字,字迹清秀。沈砚秋翻开诗集,里面夹着一张纸,是柳梦卿写的信,收信人是苏晚娘。信里写着:“........
主角: 沈砚秋苏晚娘 更新: 2025-12-10 23:55:25
- 书友点评
用户18219460用自己独特的方式向我们将《槐下灯影渡晚娘》中的故事娓娓道来,为我们展开了一个全新的画面。看的过程被沈砚秋苏晚娘真挚的情感感动,对我触动还是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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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周庄雨遇光绪二十三年,秋,沈砚秋背着半旧的桐木画箱,踩着青石板上的苔痕,
走进了周庄。彼时江南刚过梅雨季,空气里还裹着水汽,沾在衣领上凉丝丝的。
他是苏州城里沈记画坊的少东家,这次来周庄,是受了镇上富户张老爷的嘱托,
为张家老太太画一幅七十寿辰的工笔肖像。张老爷特意嘱咐,说周庄的秋景最是清润,
让他多留些日子,也替张家画几幅水乡景致,好挂在新修的堂屋里。沈砚秋今年二十有一,
生得眉目清俊,性子却有些执拗。他不爱画那些脂粉气重的仕女图,
也不喜替达官贵人画满脸堆笑的肖像,反倒偏爱躲在山野水乡里,
画些渔船、老树、赶鸭的孩童。这次来周庄,一半是应差,
一半倒也是为了圆自己的念想——他早听人说,周庄的南湖边有棵三百年的老槐树,
枝桠如伞,到了秋天,槐叶落满湖面,风一吹就像浮着层碎金,是写生的绝好景致。
他在镇东头的“悦来客栈”落了脚。客栈是临水的两层小楼,
二楼的房间推窗就能看见南湖,窗下就是乌篷船划过的水痕,吱呀的橹声能飘进梦里。
放下画箱的当天下午,沈砚秋就揣着炭笔和宣纸,往南湖边去了。老槐树果然没让人失望。
树干要两个成年男子才能合抱,枝桠斜斜地探进湖里,叶子虽已过了最繁盛的时节,
却仍透着苍劲的绿。树下有块青石板,不知被人坐了多少年,磨得光滑发亮。
沈砚秋选了个角度坐下,刚铺好宣纸,天上就飘起了细雨。雨不大,像牛毛似的,
落在脸上几乎没感觉,却能把湖面晕成一片模糊的青。
沈砚秋舍不得挪地方——这样的雨景最是难得,墨色会顺着雨丝渗进纸里,
画出的景致才活。他把宣纸往怀里拢了拢,只露出一角,握着炭笔细细勾勒槐树枝的轮廓。
不知画了多久,身后忽然传来一声轻响,像是有人踩断了枯枝。沈砚秋回头,
看见一个女子站在不远处的柳树下,穿着件月白色的旗袍,领口和袖口绣着细碎的梅花,
乌黑的头发挽成一个低低的发髻,插着一支银质的簪子。那女子生得极美,眉眼弯弯的,
像浸在水里的月亮,只是脸色有些苍白,嘴唇也没什么血色。她手里撑着一把油纸伞,
伞面是淡青色的,伞骨上还挂着水珠,顺着伞沿滴在青石板上,“嗒嗒”的声儿,
和雨打槐叶的声音混在一起,倒挺好听。“公子是从外地来的吧?”女子先开了口,
声音软软的,像江南的评弹调儿。沈砚秋愣了一下,才点头:“是,从苏州来,替人画画的。
”他看了看女子的脚边,没看见泥水印——雨下了这么久,青石板早湿了,
可她的旗袍下摆和绣鞋上,竟一点水渍都没有。女子笑了笑,走到他身边,
低头看他手里的画:“公子画的是这老槐树?”“嗯,”沈砚秋把画纸往她那边递了递,
“这树的姿态好,雨里看更有味道。”女子的目光落在画纸上,
眼神里似乎有了些暖意:“我从小就爱来这树下坐着,夏天听蝉鸣,秋天看落叶,一晃眼,
都这么多年了。”她说着,抬手想碰画纸上的槐枝,手指却在离纸半寸的地方停住了,
又轻轻缩了回去。沈砚秋没在意,只觉得这女子的手真白,像上好的羊脂玉。
他问道:“姑娘是周庄人?”“算是吧,”女子的声音低了些,“以前住这附近,
后来搬走了,最近回来看看。”她顿了顿,又说:“雨要下大了,公子还是先避一避吧,
别把画纸弄湿了。”沈砚秋抬头看了看天,雨果然密了些,宣纸的边角已经有点发潮。
他连忙把画纸叠好,塞进画箱里:“多谢姑娘提醒。不知姑娘要往哪儿去?若是顺路,
我们可以一起走。”女子点点头:“我往前面的苏家巷去,公子呢?”“我住悦来客栈,
正好顺路。”沈砚秋背起画箱,跟着女子往巷口走。两人并肩走着,雨丝落在油纸伞上,
沙沙作响。沈砚秋偶尔侧头看女子,发现她走路很轻,几乎听不到脚步声,而且不管走多快,
伞沿总是刚好遮住她的身子,连一点雨都淋不到。他心里有点纳闷,
却也没多问——江南女子多温婉,或许她只是格外爱惜衣裳。到了苏家巷口,
女子停下脚步:“公子,我到了。”沈砚秋道了谢:“今日多谢姑娘,不知姑娘芳名?
改日若有机会,我画幅画送你。”女子笑了笑,眼睛弯成了月牙:“我叫苏晚娘。
公子若还来老槐树下画画,或许还能见到我。”她说完,转身走进了苏家巷。
巷子里的青石板路蜿蜒曲折,她的身影走了没几步,就消失在雨雾里了,
连油纸伞的影子都没留下。沈砚秋站在巷口,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他总觉得苏晚娘身上有种特别的气质,像雾,像水,抓不住,却让人忘不了。接下来的几天,
沈砚秋每天都去老槐树下画画。有时是晴天,阳光透过槐叶洒在纸上,
暖融融的;有时是阴天,湖面泛着灰蓝色的光,透着淡淡的愁绪。可他再也没见过苏晚娘。
他问过客栈的老板娘,知不知道苏家巷有个叫苏晚娘的女子。老板娘想了半天,
摇着头说:“苏家巷是有户姓苏的人家,不过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听说苏家**叫苏晚娘,
生得可俊了,还会一手好刺绣,只是后来得了场急病,年纪轻轻就没了。
她家后来搬去了上海,那院子早就空着了。
”沈砚秋心理“咯噔”一下——十几年前就没了?那他那天见到的是谁?
他又去苏家巷打听。巷子里住的都是老人,说起苏家,都叹了口气。
有个拄着拐杖的老奶奶说:“晚娘那孩子,命苦啊。她爹是做丝绸生意的,家里有钱,
可她偏偏喜欢上了一个穷书生。她爹不同意,把那书生赶走了,晚娘就天天在老槐树下等,
等了半年,听说那书生在外地病死了,晚娘就一病不起,没过多久也走了。
走的时候才十八岁呢。”沈砚秋听得心里发沉。他想起苏晚娘苍白的脸,
想起她没有脚步声的脚步,想起她碰不到画纸的手指——难道,他那天见到的,
是苏晚娘的鬼魂?可他一点都不害怕。反而觉得心疼——那么美的女子,
却有着这样悲苦的命运。2灯影诉情那天晚上,沈砚秋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脑子里全是苏晚娘的样子,还有老人们说的那些话。他决定,明天再去老槐树下看看,
或许,还能见到她。第二天傍晚,沈砚秋特意等到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才去南湖边。
晚霞把湖面染成了橘红色,老槐树上的叶子也镀上了一层金边。他坐在青石板上,没铺画纸,
只是望着湖面发呆。天色一点点暗下来,风也凉了些。就在他以为今天见不到苏晚娘的时候,
身后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很轻,几乎听不见。他回头,果然看见苏晚娘站在柳树下,
还是穿着那件月白色的旗袍,手里撑着那把淡青色的油纸伞。只是今天没有下雨,
伞被她斜斜地靠在肩上,银簪在暮色里闪着淡淡的光。“公子果然还在这里。
”苏晚娘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她身上没有寻常女子的脂粉味,
反而带着一股淡淡的槐花香。沈砚秋看着她,轻声问道:“晚娘,
你……是不是已经不在人世了?”苏晚娘的身子僵了一下,
随即苦笑了一声:“公子都知道了?”沈砚秋点点头:“我问了客栈的老板娘,
也问了苏家巷的老人。他们说,你十几年前就走了。”苏晚娘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
她的手在暮色里几乎透明,指尖泛着淡淡的白。“是,我已经死了十五年了。
”她的声音很轻,像风拂过槐叶,“那天见你在雨里画画,觉得你很像以前的一个人,
就忍不住跟你说话了。没吓到你吧?”“没有,”沈砚秋连忙说,“我只是觉得心疼。
你那么年轻,却……”苏晚娘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暖意:“公子是第一个知道我是鬼魂,
却不害怕的人。”她望着湖面,眼神变得悠远起来,“我死后,魂魄一直没能离开周庄,
总觉得有件事没做完,就一直守在老槐树下。白天不敢出来,怕阳气重,只有傍晚和夜里,
才能出来走走。”“你说的没做完的事,是和那个书生有关吗?”沈砚秋轻声问。
苏晚娘点点头,眼眶微微发红:“他叫柳梦卿,是个书生。我们是在老槐树下认识的。
那天我去湖边采莲子,不小心掉进了水里,是他救了我。他温文尔雅,还会写诗,
我们很快就好上了。可我爹嫌他穷,说他配不上我,把他赶走了,还逼我嫁给城里的盐商。
我不愿意,就天天在老槐树下等他,我相信他会回来找我的。”她顿了顿,
声音有些哽咽:“可我等了半年,等来的却是他的死讯。他走的时候,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只留下一封写给我的信,说他对不起我,不能回来娶我了。我拿着那封信,哭了三天三夜,
然后就病倒了。我爹后悔了,想找医生救我,可已经晚了。我走的那天,
还想着要再见他一面,哪怕是在梦里。”沈砚秋看着她发红的眼眶,
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他想安慰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伸出手,想拍她的肩膀,
可手却穿过了她的身子——一片冰凉,像摸在水里。苏晚娘感受到了他的动作,
对他笑了笑:“我是鬼魂,公子碰不到我的。”沈砚秋收回手,心里有些失落。
“那你一直守在这里,是想等他的魂魄回来吗?”“我不知道,”苏晚娘摇摇头,
“我只是觉得,这里有我和他的回忆,我舍不得走。有时候我会想,要是那天我没去采莲子,
要是我爹没赶走他,我们是不是就能像寻常夫妻一样,守着一个小院,过一辈子?
”天色越来越暗,南湖上亮起了渔灯,一点一点,像天上的星星。
沈砚秋从画箱里拿出一盏马灯,点亮了。昏黄的灯光照在苏晚娘的脸上,
她的脸色似乎没那么苍白了,眉眼也柔和了许多。“晚娘,”沈砚秋忽然说,
“我给你画幅画吧。就画你现在的样子,在老槐树下,借着渔灯的光。”苏晚娘愣了一下,
随即点头:“好啊。我还从没让人画过像呢。”沈砚秋铺好宣纸,握着炭笔,借着马灯的光,
细细地勾勒苏晚娘的轮廓。他画得很认真,连她眼角的细纹(那是悲伤留下的痕迹),
还有旗袍上细碎的梅花,都画得清清楚楚。苏晚娘就坐在他对面,安安静静地看着他,
眼神里带着一丝好奇,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画到半夜,终于画好了。
沈砚秋把画纸递给苏晚娘:“你看看,像不像?”苏晚娘接过画纸,借着马灯的光看了看。
画纸上的女子,眉眼弯弯,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坐在老槐树下,身后是泛着渔灯的南湖,
美得像一场梦。“像,太像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这是我见过最美的画。
”她把画纸抱在怀里,像是抱着一件珍宝。“公子,谢谢你。”沈砚秋看着她,
心里忽然有了一个念头:“晚娘,以后我每天都来这里陪你说话,好不好?
我还可以给你画更多的画,画周庄的春天,画夏天的荷花,画冬天的雪。”苏晚娘抬起头,
眼里闪着泪光:“公子,你不怕我吗?不怕别人说你和鬼魂来往吗?”“不怕,
”沈砚秋很坚定,“我觉得你是个好姑娘,只是命运不好。能陪你说说话,我也很高兴。
”那天晚上,他们聊到了后半夜。苏晚娘跟他讲周庄以前的事,讲她小时候在南湖边放风筝,
讲她跟着母亲学刺绣的日子;沈砚秋跟她讲苏州的事,讲他小时候偷偷溜出画坊去看评弹,
讲他第一次画画时把墨汁弄到脸上的糗事。天快亮的时候,苏晚娘站起身:“公子,
我该走了。白天阳气重,我不能待太久。”沈砚秋点点头:“好。我明天傍晚还来这里等你。
”苏晚娘笑了笑,转身走进了晨雾里。她的身影越来越淡,最后消失在老槐树的影子里。
沈砚秋看着她消失的方向,心里暖暖的。他把那幅画小心地叠好,放进画箱里。他知道,
从今天起,他在周庄的日子,不再只是画画了。3玉佩牵缘接下来的一个月,
沈砚秋每天傍晚都会去老槐树下等苏晚娘。有时候他会给她带些点心(虽然她吃不了,
但她会放在鼻尖闻闻,说很香),有时候会给她带一本诗集,
读给她听;苏晚娘则会帮他整理画纸,给他讲一些周庄的传说,比如南湖里的水怪,
比如老槐树下的神灯。他们的感情,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慢慢变深了。
沈砚秋不再只把苏晚娘当成一个需要安慰的鬼魂,而是把她当成了自己最重要的人。
他会因为她偶尔的失落而难过,
会因为她的笑容而开心;苏晚娘也不再只把沈砚秋当成一个善良的公子,
而是把他当成了可以依靠的人。她会在他画画累了的时候,用袖子(虽然碰不到)帮他擦汗,
会在他遇到麻烦的时候,给他出主意。有一天,沈砚秋给张老爷画完寿像,张老爷留他吃饭。
席间,张老爷说起最近周庄不太平,说有好几户人家的孩子晚上哭闹不止,
还有人说在苏家巷看到过黑影。“听说啊,是有恶鬼在作祟,”张老爷压低声音,
“我已经请了苏州城里的王道士来,明天就到,让他给镇上做场法事,驱驱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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