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原始社会荒野求生
鼎鼎道 著《我在原始社会荒野求生》是鼎鼎道所编写的小说,本文由老祭司咕噜嘎的故事情节展开,随着剧情的不断发展,鼎鼎道的思想也逐渐的展现出来,带给我们很大的惊喜,小说讲的是:我该拿什么来点?用我这张因为过度透支神力而快要崩溃的帅脸吗?!那冷汗不是一滴一滴冒的,是“唰”一下,跟开了闸似的,从我全身每一个毛孔里喷涌而出。手里的防晒霜瓶子轻得吓人,晃一晃,只有瓶底那点可怜兮兮的膏体发出细微的、黏糊糊的声响。这点分量,别说点燃祭祀那堆得跟小山似的圣柴堆,就是点个烟(如果我有烟的......
主角: 老祭司咕噜嘎 更新: 2025-12-09 15:49:42
- 书友点评
本人很少评论,《我在原始社会荒野求生》实在是太好看了,有内涵又深刻,文笔也很不错,重点是故事越看越精彩,完全是我会喜欢的小说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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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第一天,我对着钻木取火折腾了两个小时。绝望中掏出背包里的半瓶防晒霜,
灵机一动用它当助燃剂成功点火。原始人们震惊跪拜,把我奉为掌握“太阳之水”的神明。
从此**现代小物件在部落混得风生水起。用口红给战士画战纹吓退敌对部落,
用指甲油给祭祀法器上色。直到我的防晒霜快用完了,
而全族人都等着我每年一次的“太阳之火”祭祀表演…---眼前那两根破木头,
在我手里已经磨叽了快两钟头。手心里**辣地疼,肯定又添了几个新鲜水泡,
可那该死的所谓“火星子”,连个鬼影子都没瞧见。我,一个刚穿越不到六小时的倒霉蛋,
正用最惨痛的方式实践着中学历史课本上那句轻飘飘的“钻木取火是人类文明的曙光”。
去他娘的曙光!我现在满眼都是金星!肚子饿得咕咕直叫,跟打雷似的,
一圈裹着兽皮、肌肉虬结、眼神从最初的敬畏逐渐演变为困惑外加三分不耐烦的原始人同胞。
他们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呜”声,我猜大意可能是:“这新来的怕不是个傻子?
祖传的取火秘技咋到他这儿就失灵了?”压力山大。
我感觉自己像个在聚光灯下搞砸了实验的蹩脚科学家,
台下观众随时可能冲上来把我当晚餐给撕了。绝望中,
我一把抓过旁边那个陪我一起穿越过来的、瘪了一半的登山包,发泄似的胡乱翻找。手机?
早没电了,而且这鬼地方连个充电插座都没有,差评!半包受潮的奥利奥?救急可以,
但生不了火。一包印着某保险公司广告的纸巾?擦眼泪倒是能用上……嗯?这是?
我的指尖触到一个冰凉光滑的圆柱体。掏出来一看,
一瓶SPF50+PA+++的防晒霜,还是清爽抗汗型。
估计是上次去海边玩顺手塞进去的。看着这现代工业的结晶,
再看看手里那两根让我受尽屈辱的破木头,还有周围那群眼神越来越危险的原始观众,
一个荒谬又大胆的念头猛地窜进我那被饥饿和绝望充斥的大脑。物理老师好像说过,
很多东西都能烧起来?油脂?这东西里面油分肯定不少!死马当活马医了!我深吸一口气,
在原始人们好奇的注视下,拧开防晒霜盖子,挤出一大坨白色的膏体,
带着一股淡淡的、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香精味,
小心翼翼地糊在那堆作为引火物的干苔藓上。然后,我闭上眼,心中默念“科学保佑”,
再次疯狂地搓动那根细木棍。手心的刺痛更剧烈了,汗水顺着额角往下淌。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就在我几乎又要放弃的时候——“噗”的一声轻响。一缕极其细微,
但绝对真实存在的青烟,顽皮地从苔藓堆里钻了出来!我心脏骤停了一秒,然后猛地凑过去,
用尽肺活量,轻柔而持续地吹气。烟越来越浓,终于,“呼”的一下,
一朵小小的、橙红色的火苗欢快地跳跃起来,贪婪地舔舐着涂满防晒霜的苔藓,
然后蔓延到更细的干枝上。火!真正的火!我成功了?!用防晒霜?!
还没等我从这巨大的荒谬成功中回过神来,周围“噗通噗通”跪倒一片。
刚才还眼神不善的原始人们,此刻全都五体投地,额头紧贴地面,
嘴里发出更加高亢、充满敬畏的“呜呜哇哇”声。那个看起来是头领的壮汉,抬起脸时,
眼神里充满了无比的狂热,他指着那瓶还捏在我手里的防晒霜,又指指天上明晃晃的太阳,
发出了一个拗口的音节:“咕噜嘎!太阳之水!”得,我懂了。从这一刻起,
我不再是那个差点因为生不着火而被淘汰的穿越菜鸟,
我是掌握了“太阳之水”神力的咕噜嘎大神!接下来的日子,
我就靠着包里这些零零八碎的现代小物件,在这原始部落里混得那叫一个风生水起。有一次,
两个相邻部落因为抢地盘快要打起来了,对方战士画着狰狞的泥巴纹身,
在我们部落篱笆外嗷嗷叫阵,气势汹汹。我们这边首领急得直薅自己那头乱发。
我摸着下巴观察了半天,对方那纹身,颜色暗沉,线条粗糙,吓唬吓唬兔子还行,想吓唬我?
我默默转身回我的“神居”(一个比别人稍微大点的草棚),
从包底翻出了我那支斩男色……啊呸,是正红色哑光口红。
走到我们部落最雄壮的几个战士面前,在他们好奇的目光下,我拧出口红,
对着他们结实的胸肌和胳膊,唰唰几笔,画上了线条凌厉、对称完美的火焰和闪电纹路。
那鲜艳夺目、饱和度极高的正红色,在阳光下简直能闪瞎人眼!
带着一种原始颜料根本无法企及的凌厉和光泽感。
我们的战士带着这一身“神力加持”的战纹往阵前一站,
对方那群还在用黑灰褐泥巴涂脸的壮汉们瞬间安静了。
他们看看我们战士身上那仿佛在燃烧、在流动的鲜红纹路,
再看看自己身上那灰头土脸的泥巴,眼神里充满了困惑、震惊,以及一丝丝的……自卑?
没等开打,对方首领就悻悻地挥挥手,带着人撤了。兵不血刃,搞定!自此,
我的“神力”再次得到验证。那支口红也被尊为“战神之血”,
被首领用最柔软的兽皮包裹起来,非重大场合绝不请出。还有部落里那些祭祀用的石头法器,
灰扑扑的,毫无美感。老祭司一天到晚抱着它们念念有词。
某天他虔诚地请我为其“赐予神光”。我挠挠头,翻出了一瓶快要用完的樱桃红指甲油。
小心地给那几个主要法器涂抹上了鲜艳的红色。阳光下,
那些石头法器闪烁着晶莹剔透、饱满欲滴的红色光芒,瞬间从土坷垃升级成了琉璃宝!
老祭司激动得浑身发抖,差点当场晕厥。我的神棍履历上又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我就这样,
靠着这些“神物”,在部落里过着顿顿有肉(虽然烹饪方式只有烤)、受人敬仰的幸福生活。
直到……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心血来潮想整理一下我的“家当”,
毕竟这是我安身立命的根本。当我拿起那瓶让我走上神坛的防晒霜时,心里猛地咯噔一下。
瓶子轻飘飘的。我使劲晃了晃,里面只剩下瓶底薄薄的一层,挤出来恐怕连一巴掌都抹不满。
而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远处传来了部落成员们欢快的呼喊声,
他们正在为即将到来的年度最大祭祀——“太阳之火”庆典做准备。按照传统,去年就是我,
在这个庆典上,用“太阳之水”成功召唤出了“神火”,点亮了巨大的圣火堆。全族人,
此刻都正眼巴巴地等着我,再次上演神迹。我低头看着手里这瓶即将见底的防晒霜,
又抬头望望那些忙碌而充满期待的身影,冷汗,
瞬间就浸透了我身上这件勉强算合身的兽皮裙。完了!这回乐子大了!这“太阳之火”,
我该拿什么来点?用我这张因为过度透支神力而快要崩溃的帅脸吗?!
那冷汗不是一滴一滴冒的,是“唰”一下,跟开了闸似的,从我全身每一个毛孔里喷涌而出。
手里的防晒霜瓶子轻得吓人,晃一晃,
只有瓶底那点可怜兮兮的膏体发出细微的、黏糊糊的声响。这点分量,
别说点燃祭祀那堆得跟小山似的圣柴堆,就是点个烟(如果我有烟的话)都够呛!远处,
部落空地上已经热闹起来。男人们“嘿呦嘿呦”地扛着粗大的干柴,
垒成一座规整的圆锥形柴堆,比我人都高。
女人们用采集来的鲜艳浆果和羽毛装饰着柴堆底部,孩子们兴奋地跑来跑去,
模仿着去年我“引动神火”的姿势,嘴里发出“噗噗”的吹气声。老祭司,
就是那个被我用指甲油开过光的,穿着一身挂满了骨头和彩色石子的行头,
正围着柴堆手舞足蹈,念念有词,眼神时不时热切地瞟向我所在的草棚方向。那眼神,
充满了百分之百的信任和期待,看得我心脏一阵阵抽搐。“咕噜嘎!太阳之水!
”他每次见到我,都要用那拗口的音节强调一遍,然后指指天上的太阳,
再指指我放防晒霜的方向。压力像实质的山一样压在我胸口。我这“神明”的人设,
眼看就要在今晚的祭祀大典上彻底崩塌!想想后果?被剥夺优越待遇?赶出部落?
还是直接被恼羞成怒的原始同胞们当成欺骗神明的骗子,扔进河里喂鱼,或者……烤了?
不行!绝对不行!我像热锅上的蚂蚁,在我的“神居”里转来转去。
背包被我底朝天翻了个遍,每一样东西都拿出来仔细端详,试图找出能替代防晒霜的助燃剂。
半包受潮的奥利奥?不行,这玩意儿只会让火堆多点巧克力味。一包纸巾?倒是易燃,
但量太少,而且燃烧速度太快,不足以引燃那么粗的湿柴(他们为了保证祭祀时长,
特意选了些没完全干透的木头!真贴心啊!)。手机?没电的板砖一块,
难道要我表演用手机砸出火星子?钥匙串?除了能当钝器,屁用没有。
还有一支快没水的圆珠笔,一个空了的矿泉水瓶子……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一点点淹没我。
难道天要亡我?我堂堂一个受过现代教育的穿越者,最后要因为一瓶防晒霜而殒命原始社会?
这死法也太不壮烈,太搞笑了吧!就在我几乎要放弃治疗,开始思考哪种死法比较有尊严时,
我的目光无意中扫过角落里那瓶……樱桃红指甲油。就是它!给老祭司的法器开过光的那瓶!
一个疯狂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劈中了我。指甲油!这东西成分是啥?
硝化纤维素、酯类、溶剂……好像,大概,也许……非常易燃吧?!
电影里那些女特工不都用指甲油点火的吗?!我几乎是扑过去抓起那瓶指甲油。
瓶子也是见底了,但比起防晒霜,似乎还多了那么一丢丢。透明的,
带着闪亮亮片的红色液体,在里面轻轻晃动。赌了!死马当活马医!我深吸一口气,
把心一横。趁着外面人声鼎沸,没人注意我这里,我偷偷把剩下那点防晒霜全都挤了出来,
糊在一块相对干燥的小木片上。然后,我颤抖着拧开指甲油瓶子,
将那粘稠、带着刺鼻香精味的红色液体,小心翼翼地滴在防晒霜上,混合在一起。红配白,
颜色有点诡异,像某种邪恶的祭品。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夕阳的余晖给部落染上一层金红色的光晕。祭坛周围的火把被点燃,
映照着原始人们兴奋而虔诚的脸庞。老祭司走到我面前,深深一躬,伸出颤抖的手,
指向那巨大的柴堆。“咕噜嘎!太阳之火!”他高声呼喊。“咕噜嘎!太阳之火!
”全体落成员齐声应和,声震四野。万众瞩目之下,我,
手持那块涂抹着防晒霜和指甲油混合物的小木片,步履沉重地走向柴堆。
心脏跳得跟打鼓一样,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我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聚焦在我背上,
灼热得能烫伤人。走到柴堆前,我停下脚步,模仿着老祭司的样子,张开双臂,
仰望天空(其实是在做最后的心理建设),
嘴里胡乱念叨着我自己都听不懂的“咒语”:“天灵灵地灵灵,化学原理快显灵!
牛顿爱因斯坦保佑,一定要着啊!”念叨完毕,我蹲下身,
将那小木片塞进柴堆底部预留的引火处。然后,拿出我那两根饱经风霜的取火木棍,
当着全体部落成员的面,开始……钻木取火!手心里的旧伤和新磨出的水泡让我龇牙咧嘴,
但求生的本能让我爆发出惊人的手速。我拼命地搓,疯狂地搓,心里疯狂祈祷:着!着!着!
时间仿佛凝固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现场只剩下我搓动木棍的“沙沙”声,
以及木棍与底座摩擦发出的、令人牙酸的“吱嘎”声。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柴堆毫无动静。
我能感觉到身后投来的目光从期待变成了疑惑,又从疑惑开始转向不安。
老祭司的吟诵声也带上了几分焦急。首领开始不安地踱步。完了……难道混合配方也不行?
我就知道,我这半吊子化学知识靠不住!就在我手臂酸麻,
几乎要绝望放弃的那一刻——“嗤……”一声轻微的、不同于普通木柴燃烧的响声传来。
紧接着,一股奇特的、混合着防晒霜香味和指甲油**性气味的白烟冒了出来。
这烟……还带着点诡异的淡红色?!然后,在所有人惊愕的注视下,“轰”的一下!
不是普通的橘红色火焰,
而是一簇极其耀眼、甚至带着点妖异的、闪烁着亮晶晶光芒的……玫红色火焰,
猛地从引火处窜了起来!这火焰颜色极其鲜艳,火苗跳跃着,
边缘还泛着诡异的蓝绿色光芒(可能是指甲油里的金属闪粉?),
并且发出轻微的“噼啪”爆响,溅射出细小的火星!这景象,
绝对不是我认知中的任何一种正常火焰!整个部落,瞬间死寂。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张大了嘴巴,看着那团在暮色中妖艳绽放的、仿佛来自异世界的玫红色火焰,
它正贪婪地舔舐着干燥的柴薪,发出更加响亮的“呼呼”声,火势迅速蔓延开来。
老祭司第一个反应过来,他“噗通”一声五体投地,声音因为极致的激动和恐惧而变调,
发出了一个我从未听过的、更加尖锐恐怖的音节:“呀!恶魔之血!太阳的愤怒!
”他这一喊,像是按下了某个开关,整个部落的人全都跟着哗啦啦跪倒一片,磕头如捣蒜,
嘴里发出惊恐万分的呜咽声,看我的眼神不再是纯粹的敬畏,
而是混合了无与伦比的恐惧和……更加狂热的崇拜?我站在原地,
手里还捏着那两根滚烫的木棍,看着眼前这超现实的一幕,
看着那团还在噼啪作响、颜色诡异的火焰,
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这算……成功了吗?”好像,暂时是蒙混过关了?
但我这“咕噜嘎”的神职,是不是……一不小心,**了点什么不太对劲的玩意儿?
比如……恶魔召唤师?!我看着那跳跃的、仿佛在嘲笑我的玫红色火焰,
又摸了摸我空空如也的背包,心里只有一个问题:明年……明年我他妈拿什么点?!
那团玫红色的“恶魔之血”在圣火堆上妖异地跳跃着,映得周围一张张原始面孔忽明忽暗,
眼神里交织着恐惧与一种近乎癫狂的敬畏。老祭司趴在地上,浑身筛糠,
嘴里反复念叨着“太阳的愤怒”,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而我,
这位刚刚疑似**了“恶魔召唤师”的咕噜嘎大神,表面稳如老狗,内心早已慌得一批。
我强撑着发软的双腿,模仿着记忆中神棍应有的姿态,抬起一只手,
用一种(自以为)深沉而空灵的语调,
对着火焰和跪拜的众人胡诌:“此乃……太阳之火的真意!净化与新生之力!敬畏它,
它将庇护尔等!亵渎它,它将吞噬一切!”管他呢,先把**拉满,镇住场子再说!果然,
我这番鬼话(字面意思)一出,加上那视觉效果惊人的火焰还在噼啪作响,
部落众人磕头磕得更卖力了,连首领都把额头紧紧贴在地面上,不敢抬头。
祭祀就在这种诡异而肃穆(?)的气氛中“圆满”结束了。
那堆玫红色的圣火燃烧了整整一夜,直到天明才渐渐熄灭,
留下了一堆颜色都比普通灰烬要深些的残骸。自那晚起,
我在部落里的地位发生了一种微妙的变化。以前是纯粹的敬仰,现在,
敬仰里掺杂了浓浓的惧意。他们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随时能召唤出毁灭之力的……嗯,
吉祥物?没人敢再随意靠近我的草棚,送来的烤肉都比以前大了三分,
而且烤得格外焦糊——大概觉得这样更符合“恶魔之火”的品味?老祭司现在见了我,
不再是热情的招呼,而是远远地就躬身行礼,眼神躲闪,仿佛多看我一眼都会被灼伤。我,
成功地从“掌握太阳之水的祥瑞”,转型成了“驾驭恶魔之血的危险分子”。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那点老本行彻底消耗殆尽。
防晒霜瓶子和指甲油瓶子被我倒了点泉水进去,涮了又涮,勉强得了点浑浊的液体,
小心翼翼收藏起来,以备不时之需。至于口红,早就彻底用完了,连壳子都被我撬开,
刮得干干净净。危机暂时解除,但新的焦虑接踵而至。没有这些“神物”,
我这“大神”的人设还能维持多久?总不能每次都靠钻木取火吧?那玩意儿成功率低得感人,
万一哪天运气不好,搓秃噜皮了都点不着,岂不是当场露馅?
我开始尝试开发一些不依赖现代物品的“神技”。比如,
我指挥他们用藤蔓和木头做了个粗糙的辘轳,从深水处打水省力不少。他们惊为天人,
称之为“咕噜嘎的提水神臂”。我又根据模糊的记忆,教他们在猎物常走的路径上挖陷阱,
成功率居然还不错。他们称之为“咕噜嘎的吞噬之坑”。我还试图教他们更先进的烤肉方法,
比如把肉切成薄片放在烧热的石板上烤,而不是直接扔火里变炭。但他们看着石板上的肉片,
又看看我,眼神里分明写着:“大神是不是觉得之前的贡品不够焦,
亲自示范如何制造‘太阳的愤怒’了?”吓得我赶紧停止了这项改革。
这些“小发明”虽然巩固了我的地位,但我知道,核心的“神火”问题不解决,
我永远坐在火山口上。转机,发生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狂风呼啸,电闪雷鸣,
粗壮的闪电如同银蛇撕裂天幕,震耳欲聋的雷声仿佛就在头顶炸开。
整个部落的人都蜷缩在各自的草棚里,瑟瑟发抖,认为这是天神的震怒。我也吓得够呛,
这原始社会的雷暴可比城市里凶猛多了。一道刺目的闪电划过,
紧接着一声几乎能震碎耳膜的巨雷——“咔嚓!”伴随着雷声,
部落边缘一棵高大的枯树应声被劈中,树干瞬间焦黑,腾起一股青烟,紧接着,
一簇火苗在雷击处顽强地燃烧起来!天火!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机会!这是天赐的良机!
我猛地冲出草棚,不顾瓢泼大雨,指着那棵燃烧的枯树,用尽全身力气,
对着惊恐万分的部落众人大喊:“看!这就是神谕!太阳之火藏于雷霆之中!
是上天赐予我们的指引!”我指挥着几个胆大的战士:“去!取来那雷霆之火种,小心供奉!
”战士们战战兢兢地用耐烧的大叶片和湿泥包裹,取回了还在燃烧的树枝。
我们小心翼翼地将这“天火”引回了部落广场中央,重新点燃了圣火堆。雨渐渐停了,
圣火堆在雨后的空气中安静地燃烧着,发出正常的、令人安心的橘红色光芒。
所有人都围在火堆旁,看着那跳跃的火焰,又看看我,眼神里的恐惧渐渐褪去,
重新被那种纯粹的、近乎盲目的崇拜所取代。老祭司激动得老泪纵横,跪在火堆前,
喃喃自语:“咕噜嘎……连雷霆都能驱使……您果然是真正的太阳化身!
”首领带头高呼:“咕噜嘎!雷霆引火者!”全体落成员跟着狂热呼喊:“咕噜嘎!
雷霆引火者!”我站在人群中,感受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荒谬感。得,
看来我这神职又拓展了新业务,从“太阳之水”、“恶魔之血”,升级成了“雷霆引火者”。
趁着这股热潮,我立刻颁布了作为“雷霆引火者”的第一道神谕:“此天火,
乃太阳与雷霆的恩赐,需日夜不息,小心守护!设立专人看守火种,不得有误!
此乃部落生存之本!”首领和老祭司如同接到圣旨,立刻挑选了最忠诚可靠的战士,
组成了“护火队”,三班倒地守护圣火,确保它永不熄灭。看着那稳定燃烧的火焰,
和兢兢业业的护火队,我心里一块大石终于落了地。呼……火种的问题,总算暂时解决了。
至少,在下次意外熄灭之前,我不用再担心因为生不着火而掉脑袋了。
我抬头望望刚刚放晴、还挂着彩虹的天空,心里默默吐槽:“这年头,在原始社会当个神,
不会点物理化学知识,不会忽悠,不会抓时机,还真他娘的不好混啊……”就是不知道,
下次部落再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他们又会给我安上个什么新的神职名头?部落神医?
催雨大师?还是……播种之神?我看着远处那几个对我暗送秋波的部落姑娘,打了个寒颤。
但愿别是送子之神吧!这个我真不信!那场雷雨带来的“天火”,简直是救命的甘霖。
看着圣火堆里稳定跳跃的橘红色火焰,
以及旁边二十四小时轮班、眼神比鹰还锐利的“护火队”,我心里的那块大石头,
总算暂时安安稳稳地落了地。不用再担心生不着火被烤了,我这“雷霆引火者”的新头衔,
听起来也比“恶魔之血操控者”要正面阳光得多。部落生活似乎重新走上了正轨。
**着之前那点零碎“神迹”攒下的老本,
加上偶尔灵光一现、指挥他们改进些捕猎陷阱或者晾晒肉干的方法,日子过得还算滋润。
每天有人送来烤(得依旧很焦)的肉,甘甜的野果,
晚上能围着真正的、不用我亲手搓出来的火堆,听着原始人们用简单的音节和手势交流,
甚至还有了些闲情逸致,试图教他们玩“石头剪刀布”——可惜他们理解成了新的战斗技巧,
研究怎么用“布”勒死人,用“石头”砸人后脑勺,吓得我赶紧叫停。
就在我以为能稍微喘口气,当个悠闲的原始社会“技术顾问”时,新的麻烦,
以一种我完全没预料到的方式找上门了。那天傍晚,夕阳把天空染成一片温暖的橘红。
我正蹲在河边,试图用削尖的木棍叉鱼(战绩:零),体验一把原始渔趣。忽然,
身后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还有压抑的、带着点羞怯的啜泣声。我疑惑地回头,
看见三个部落里的年轻女人走了过来。她们是部落里最会编织和采集的好手,平时见了我,
总是带着敬畏又好奇的笑容,远远地行个礼就跑开。但此刻,她们脸上没有笑容,
只有愁苦和一种……难以启齿的哀伤。领头的那个女人叫“乌”,算是部落里数得上的美人,
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眼睛很大。她走到我面前,没有像往常那样行礼,
而是直接“噗通”一声跪下了,另外两个女人也跟着跪下。我吓了一跳,
手里的鱼叉差点掉河里。“怎么了?起来说话?
”我试图用半生不熟的部落语夹杂着手势沟通。乌抬起头,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她指着自己的肚子,又指了指旁边另外两个女人的肚子,然后双手合十放在脸颊边,
做了一个类似睡觉的姿势,最后用力地摇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我:“???
”这……啥意思?肚子疼?睡不着?看我一脸茫然,乌更急了。
她旁边一个稍微年长点的女人,似乎是她的母亲,也跪着上前几步,开始比划。
她先是指了指乌,做了个怀抱婴儿摇晃的动作,
然后又指向部落里其他几个明显怀着孕或者抱着婴孩的女人,
最后又指回乌和另外两个跪着的女人,双手一摊,脸上写满了绝望和祈求。
我盯着她们平坦的小腹,结合那一连串的动作,脑子里“叮”一声,灯泡亮了!生育问题!
她们是想要孩子,但是一直怀不上!在原始部落,人口就是生产力,就是战斗力。
不能生育的女人,地位可想而知。她们这是……走投无路,求到我这个“大神”头上来了!
我瞬间一个头两个大。这这这……这业务范围也太超纲了吧!
生火、打架、搞点小发明我还勉强能忽悠,这送子观音的活儿,我哪会啊?!
我连女朋友都没谈过几个!“咕噜嘎……赐予……生命……”乌哽咽着,
用生硬的音节祈求着,额头紧紧贴在地面上。另外两个女人也跟着哀求,哭声压抑而悲伤。
我看着她们因为长期劳作而略显粗糙却充满生命力的手,
看着她们眼中纯粹的、几乎要将我灼穿的期盼,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在这个医疗条件几乎为零、生存都成问题的时代,不能生育对她们而言,
可能就是一生都无法摆脱的悲剧。可是,我能怎么办?难道要给她们开个优生优育讲座?
讲讲排卵期?这太离谱了!我焦躁地原地转了两圈,
下意识地又去摸我那已经空空如也的背包。指尖划过背包侧面的一个小口袋,
那里通常用来放些零钱或者钥匙。我本来没抱希望,但指尖却触碰到了一个硬硬的小方块。
嗯?还有漏网之鱼?我赶紧把背包扯过来,伸手进那个窄小的侧袋里掏摸。摸出来的,
是一个比巴掌还小的、扁平的金属盒子。上面印着模糊的字迹,
依稀能辨认出是某家医院的广告,还有“维生素C泡腾片”几个字。我想起来了!
这是之前超市促销,买一送一塞进包里的,后来忘了吃,穿越时居然跟着一起过来了!
因为包装太不起眼,一直没被发现。我打开盒子,里面整整齐齐躺着十几片白色的小药片,
每一片都用锡箔纸独立包装。维生素C……这玩意儿……好像……对增强免疫力有点用?
跟怀孕有关系吗?毛线关系都没有!
但是……我看着手里这盒在现代社会平平无奇甚至带点廉价感的维生素C,
又看看眼前三个跪地哭泣、祈求生命的原始女人,
一个极其不靠谱、但又似乎是唯一选择的念头,再次占据了我的大脑。
神棍守则第一条:当你无法提供实质帮助时,就提供心理安慰和仪式感!我深吸一口气,
脸上努力挤出一副高深莫测、悲天悯人的表情。我拿起一片独立包装的维生素C泡腾片,
小心翼翼地撕开锡箔纸,露出里面白色的药片。然后,我走到河边,
用一片干净的大树叶卷成杯状,舀了少许清澈的河水。在三个女人好奇又期待的目光注视下,
我将那片维生素C泡腾片,郑重其事地放入了树叶水杯里。“刺啦——”药片遇水,
立刻开始迅速溶解,释放出大量细密洁白的气泡,水面翻滚,发出轻微的声响,
一股淡淡的、酸甜的橙子香味弥漫开来。这神奇的变化,让三个女人瞬间睁大了眼睛,
连哭泣都忘记了。她们看着那杯不断冒泡、颜色微微变白的“水”,眼神里充满了震惊。
我端着那杯还在轻微冒泡的“神水”,走到乌的面前,
用庄严肃穆(实则心虚得不行)的语气说道:“此乃……生命之息,来自太阳的精华。
饮下它,感受生命的悸动。但能否获得生命的恩赐,需看你们自身的诚心与……运气。
”我把树叶杯递到乌的手里。乌双手颤抖地接过,看着杯中奇异的气泡,
闻着那从未体验过的、仿佛带着阳光味道的香气,没有任何犹豫,
仰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喝完,她咂咂嘴,脸上露出一丝惊奇,
似乎在回味那酸酸甜甜的味道。我又如法炮制,
给另外两个女人也各自“赐予”了一杯“生命之息”。她们都虔诚地喝下,
脸上重新燃起了希望的光芒。做完这一切,我挥挥手,让她们离开。
看着她们带着感激和期盼的背影消失在暮色中,
我低头看着手里那盒只剩下十几片的维生素C,嘴角抽搐。老天爷,我这算不算诈骗?
还是医疗诈骗?用维生素C治疗不孕不育……这要是传回现代,足够我上社会新闻头条,
被网友喷成筛子吧?可是,在这原始的荒野,面对绝望的祈求,我能给的,
似乎也只有这点廉价的、带着气泡的“希望”。
我把那盒维生素C小心翼翼地藏回背包最深处,如同藏起一个罪恶又无奈的秘密。
“送子大神”……这神职,我他妈真的一点都不想当啊!现在,我只能祈祷,
祈祷她们喝下这“生命之息”后,心情变好,身体棒棒,然后……嗯……自然而然,
水到渠成?或者,祈祷部落里的男人们加把劲?唉,心累。那盒轻飘飘的维生素C,
成了我新的心病。每天看着那十几片小白片,感觉比看着即将熄灭的火堆还焦灼。
给乌她们三个的“生命之息”,就像往深不见底的水潭里扔了三颗小石子,
咕咚几声后就没了下文。我不敢问,她们见到我也只是比以前更加恭敬地行礼,
眼神里的期盼沉重得让我不敢直视。我天天祈祷,要么是她们成功怀孕,
我这“送子大神”的名头坐实;要么就是这事儿悄无声息地过去,大家各自安好。但显然,
原始社会的神明(尤其是我这种冒牌的)业务非常繁忙,根本不给我摸鱼的机会。
几天后的一个清晨,我被一阵异常喧闹的声音吵醒。钻出草棚一看,好家伙!以首领为首,
后面跟着部落里几乎所有青壮年男性,黑压压一片,堵在我门口。他们个个眼神灼热,
肌肉紧绷,那架势,不像来朝拜,倒像……像来抢亲的?我心头一紧,
下意识地护住我的背包。难道维生素C的事儿暴露了?他们觉得被骗了,要来算账?
首领上前一步,他今天特意在脖子上挂了一串新的兽牙项链,
脸上用红色矿石画了更复杂的纹路,显得格外庄重……且迫切。他没说话,
先是用力拍了拍自己结实的胸膛,发出“砰砰”的响声,
然后又指了指身后那群摩拳擦掌、眼神渴望的壮汉们。接着,
他做了一个让我差点当场石化的动作。他双臂弯曲,鼓起肱二头肌,
做了一个展示力量的动作,然后手指猛地指向自己的……胯下!同时,
他和他身后的所有壮汉,齐刷刷地、充满渴望地看向我,
异口同声地喊出了一个新发明的词组:“咕噜嘎!生命之力!
”我:“……”我感觉我的大脑“嗡”的一声,CPU直接干烧了。等等!这剧本不对啊!
我以为求子的只是女人,怎么男人也来了?!还要“生命之力”?
你们是不是对“生命之息”有什么误解?!那玩意儿是维生素C!不是伟哥!
更不是送子观音的定向祝福!看着这群浑身散发着荷尔蒙、眼神绿得跟饿狼似的原始壮汉,
我后背的冷汗瞬间湿透了兽皮裙。这要是处理不好,让他们觉得我这“大神”偏心,
或者提供的“神力”不够劲道,他们会不会觉得是我剥夺了他们的“雄风”,
然后把我撕了祭天?“那个……首领,你听我解释……”我试图组织语言,
但我的部落词汇量实在贫乏,根本没法解释清楚维生素C和雄性激素的区别。首领见我迟疑,
更加焦急了。他回头吼了一声,
两个战士立刻抬上来一只被捆得结结实实、还在哼哼唧唧的巨型野猪!这野猪体型庞大,
獠牙狰狞,一看就是极难猎杀的猛兽。“贡品!最强的!”首领拍着野猪的肚子,
又指指自己和他的兄弟们,“生命之力!最强的!”其他壮汉也跟着嗷嗷叫,
纷纷展示自己猎获的兽皮、漂亮的羽毛、打磨好的石斧,全都堆到我面前,
眼神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我们用最好的东西,换你最给力的“神药”!
我看着那堆积如山的“贡品”,又看看那群眼巴巴等着我发放“雄性尊严”的壮汉,
感觉自己站在了悬崖边上。给?我拿什么给?就那几片酸不拉几的泡腾片?
这玩意儿要是有那功效,现代社会的药企早就倒闭了!不给?看看他们那势在必得的眼神,
再看看那只还在挣扎的巨型野猪……我毫不怀疑,如果我今天拒绝,
明天我可能就会以“阻碍部落人口发展”的罪名,被绑在柱子上当反面教材。骑虎难下!不,
是骑野猪难下!我嘴角抽搐着,脸上努力维持着神性的微笑,
心里已经把发明“生命之息”这个蠢主意的自己骂了一万遍。我缓缓抬起手,示意他们安静。
壮汉们立刻屏息凝神,眼神充满期待。我转身,步伐沉重地走回我的草棚,
感觉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从背包最深处摸出那个小小的金属盒,打开,
看着里面仅存的十几片白色药片,我的心在滴血。完了,这下彻底完了。这点库存,
别说满足外面那群如狼似虎的壮汉,就是每人分四分之一片都不够!但戏还得演下去。
我深吸一口气,拿出一片泡腾片,再次走到河边,用更大的树叶卷成杯,舀水,放入药片。
“刺啦——”熟悉的气泡翻滚声,熟悉的橙子香味。这一次,
我没把“生命之息”递给任何人,而是自己端着,走到首领面前。我指着那杯冒着气泡的水,
又指指他,再指指天空和大地,开始胡诌:“生命之力,源于自身,源于勇气,源于狩猎!
此圣水,乃激发潜能的钥匙,而非力量的源泉!饮下它,铭记猎杀此巨兽时的勇猛与果决!
将那一刻的力量,融入你们的血液!真正的‘生命之力’,
在你们每一次投出长矛、每一次追逐猎物的脚步之中!”我尽量把话说得玄乎,
把药效往心理暗示和纪念意义上去引导。然后,我将那杯水递给首领。首领似懂非懂,
但看着那神奇的气泡,闻着诱人的香气,还是郑重地接过,然后……他居然没有自己喝,
而是转身,示意所有壮汉围过来!在我惊恐的目光中,首领小心翼翼地将那杯“生命之息”,
像分圣水一样,每人只给喝一小口!几十个壮汉,轮流凑过来,
啜饮那一小口带着气泡的、酸酸甜甜的水,每个人脸上都露出无比满足和荣耀的神情,
仿佛喝下的不是维生素C,而是力量的精华!一片泡腾片,被几十个壮汉分食了!
我看着空了的树叶杯,
仿佛真的被注入了“生命之力”、兴奋地捶打着胸膛、嗷嗷叫着要去猎杀更多野兽的壮汉们,
整个人都麻木了。他们心满意足地散去,留下我和那一大堆贡品,还有那只奄奄一息的野猪。
我低头,看着金属盒里仅剩的寥寥几片维生素C,感觉前途一片黑暗。乌她们那边还没动静,
很快会变成全部落男性)嗷嗷待哺、等着“激发潜能”的壮汉……我这“生命之息”的库存,
别说撑到明年,能不能撑过这个月都是问题!而且,看这架势,“送子大神”的庙堂,
眼看就要歪成“壮阳大神”的神殿了!这都什么事啊!那盒维生素C,
现在对我来说已经不是希望之光,而是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还是即将断掉的那根马尾鬃。每天看着那片金属盒子里的白色小药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
我心里的焦虑就跟部落外疯长的野草似的,蹭蹭往上冒。乌和另外两个女人那边依旧没动静,
她们看我的眼神从期盼渐渐染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怀疑,这让我如坐针毡。
而更可怕的是部落的男人们!自从分食了那杯“集体生命之力”后,
他们简直跟打了鸡血一样,不,是打了恐龙血!狩猎时格外勇猛,嗷嗷叫着往前冲,
带回来的猎物堆成了小山。但他们显然把这股勇猛归功于那杯“圣水”,每次狩猎归来,
都要用那种“你懂的”、“下次再多给点”的热切眼神瞅着我,
还时不时有壮汉偷偷塞给我一块最嫩的里脊肉或者一张最完整的兽皮,挤眉弄眼地暗示。
压力山大!我这“咕噜嘎大神”的庙堂,
眼瞅着就要从“雷霆引火者”彻底歪成“部落蓝色小药丸批发商”了!这名声我可担待不起!
就在我琢磨着是不是该找个借口外出“云游”(实则跑路)时,一个更惊悚的消息传来了。
老祭司,那位被我用指甲油开过光、认定我能驱使“恶魔之血”和“雷霆”的狂热信徒,
在一个清晨,带着几个部落里最年长、皱纹能夹死蚊子的长老,颤巍巍地找到了我。
他们的表情比求子的女人和求“力”的男人更加肃穆,甚至带着一种……殉道者般的悲壮?
老祭司干瘪的嘴唇哆嗦着,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我,用那漏风的语调,艰难地吐出几个音节,
命……延续……部落……未来……”他先是指了指自己和其他几个老得都快走不动路的长老,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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