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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黑莲花王爷先婚后爱了

与黑莲花王爷先婚后爱了

阅人界 著

今天为大家推荐的这部小说为《与黑莲花王爷先婚后爱了》,这是阅人界的一部佳作。整个故事脉络很清晰,主要围绕徐清月慕容烬一步步的展开,小说内容介绍:"她这话倒是不假——每次出门采购前,她都要先去护国寺"祈福",然后"顺路"逛街。一来二去,全京城都知道七王妃是个挥霍无度又迷信的草包美人。但这只是表象。在一次次"败家"过程中,徐清月悄悄织就了一张情报网:锦绣坊的绣娘阿蓉,因老母重病得到徐清月暗中资助,从此对王妃死心塌地;醉仙楼的小二柱子,被徐清月用......

主角: 徐清月慕容烬  更新: 2025-12-09 17:5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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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书友点评

《与黑莲花王爷先婚后爱了》是一部有灵魂的小说,主角徐清月慕容烬的行动线非常明确,能够让人看得明白清楚,越是到最后越会被文章内容所吸引,实力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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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嗓子疼,心口也闷得发慌。

徐清月是被一阵嘤嘤啜泣声吵醒的,睁眼的瞬间,她懵了。

古旧的雕花木床,淡青色的纱帐,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有点廉价的檀香味……这绝不是她那间月租五千、充满现代简约风的高级公寓!

“月儿!我的月儿啊!你总算醒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娘可怎么活啊!”一个穿着素色襦裙、发髻微乱的**扑到床边,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紧紧攥着她的手,力道大得惊人。

紧接着,一个穿着青色官袍、面容儒雅却写满愁苦的中年男人也凑了过来,声音沙哑带着绝望:“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圣旨已下,爹……爹实在是没法子了啊……”

圣旨?爹?娘?

一股庞杂混乱的记忆如同失控的洪水,蛮横地冲进徐清月的脑海,剧烈的胀痛让她差点再次晕过去。

几分钟后,她瘫在床上,望着帐顶,内心一片冰凉。

她,徐清月,二十一世纪最顶尖的危机公关专家之一,刚刚带领团队打赢一场堪称经典的上市公司名誉保卫战,庆功宴上多喝了两杯……再睁眼,就成了这本她昨晚睡前随手翻看、并疯狂吐槽逻辑死绝的古早虐文《冷王虐妃:倾世泪》里的同名炮灰女配!

书里的徐清月,是个文官家的怯懦独女,因一道荒唐的圣旨,被赐婚给传闻中“暴虐嗜血、克死三任未婚妻”的七王爷慕容烬。原主接到圣旨后,直接吓破了胆,一命呜呼,完美完成了炮灰的使命。

而现在,这个“殊荣”落到了她——徐.公关女王.清月的头上。

“月儿,你别吓娘,你说句话啊……”徐夫人摇晃着她。

徐清月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发疼。她看向眼前这对便宜父母,记忆里,徐翰是个没什么实权、谨小慎微的文官,而徐夫人是个典型的古代妇人,以夫为天,以女为命。

局势分析瞬间在她脑中展开:

致命劣势:

1.圣旨如山,抗旨等于找死,还会连累全家。

2.目标人物慕容烬,凶名赫赫,是京城顶级危险分子,生存环境极其恶劣。

3.娘家势微,无法提供任何有效庇护。

微弱优势:

1.她知道大致情节走向(虽然细节模糊),慕容烬的“残暴”极有可能是韬光养晦的伪装。

2.她拥有超越时代的认知、话术和演技。

结论:硬刚死路一条,必须智取!绝境,往往也藏着一步登天的机会!

徐清月猛地坐起身,动作快得让徐氏夫妇都吓了一跳。她反手抓住徐夫人的手,眼神不再是之前的空洞恐惧,而是沉淀出一种近乎锐利的冷静:“娘,我没事。爹,圣旨……我接。”

徐翰愣住了:“月儿,你……”

“哭闹寻死有用吗?”徐清月打断他,语气平稳得不像个刚“死”过一回的人,“既然非嫁不可,女儿就去会会这位七王爷。是福是祸,总要见过才知道。”

她眼底闪过一抹破釜沉舟的光,配上那张因虚弱而更显楚楚动人的小脸,竟有种奇异的说服力。

接下来的几天,徐清月表现得异常“正常”。她安静地待在闺房里,吃饭、睡觉、对着那面模糊的铜镜练习表情——怯懦的、娇羞的、妖娆的、以及……属于谈判专家的、能看透人心的从容。

她在脑海中反复推演新婚夜可能发生的各种情况,制定了A、B、C数套应对方案。核心目标只有一个:在慕容烬动手除掉她之前,展现出她“无可替代”的利用价值,将这场死亡婚姻,扭转为战略合作关系。

大婚之日,天气阴沉。

七王爷府的迎亲队伍算不上寒酸,却透着一股公事公办的冷漠。花轿晃晃悠悠,停在了一座匾额略显陈旧的府邸前。

没有预想中的宾客盈门,红绸扎得敷衍,门口守卫的眼神像刀子,扫过人时带着审视和麻木。

徐清月顶着沉重的凤冠,披着大红盖头,由陪嫁丫鬟颤巍巍地搀扶着,一步步踏入这座龙潭虎穴。她能感觉到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好奇、怜悯、幸灾乐祸……像无数细小的针,扎在背上。

袖中的手悄然握紧,指甲陷入掌心,刺痛感让她维持着绝对的清醒。

拜堂仪式简单到近乎潦草。她像个提线木偶,听着司仪有气无力的唱和,完成了所有步骤。自始至终,她都没听到那位名义上的夫君发出任何声音。

终于,她被送入所谓的新房。

房间比徐府她的闺房大些,陈设却透着一股长期无人精心打理的沉闷。家具是上好的红木,但边角有些磨损,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灰尘气和一种……类似于旧书和冷香混合的、属于慕容烬的独特气息。

屏退了抖得像筛糠的丫鬟,徐清月自己掀开盖头一角,快速打量着这个生死考场。

烛火不算明亮,在墙上投下摇曳的影子,更添几分诡谲。

时间一点点流逝,每一秒都像是在油锅里煎熬。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徐清月感觉腿都要坐麻的时候——

“咯噔…咯噔…”

沉稳而规律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不疾不徐,每一步都像精准地敲击在心脏最脆弱的位置上。

来了!

徐清月心脏骤然悬到嗓子眼,又被她强行按捺下去。她迅速调整好盖头,挺直背脊,双手交叠放在膝上,看似柔顺,实则全身肌肉都已进入备战状态。脸上,切换成了精心演练过的、带着三分怯懦、三分认命,还有四分不易察觉的倔强的表情。

“吱呀——”

房门被推开,一股裹挟着夜露寒意的风先涌了进来,吹得烛火猛地一晃。

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紧接着,是几乎让人窒息的冰冷压迫感。

一双玄色锦靴停在她面前,鞋面上沾着些许夜间的湿气。

没有预兆,一柄冰凉坚硬的玉如意探入盖头下方,力道算不上温柔地向上一挑——

红光褪去,视线豁然开朗。

徐清月下意识地抬眼。

首先闯入视线的,是那身过分鲜红却与他气质格格不入的喜袍。然后,是那张脸。

俊美,毋庸置疑。剑眉浓黑,鼻梁如峰,薄唇紧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肤色是常年不见阳光的冷白,而微醺的酒意给他眼尾染上了一抹秾丽的绯色,但这非但没有增添暖意,反而衬得他那双墨玉般的眸子,更加深邃、冰冷,如同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里面翻涌着审视、漠然,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厌倦。

这就是慕容烬。活生生的,比文字描述更具冲击力的危险人物。

按照原主的人设,此刻应该晕厥或者抖如糠筛。

但徐清月只是瞳孔微不可查地缩了一下,随即,在那冰冷的目光将她彻底冻结前,她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像是受惊的蝶翼,但很快便稳定下来。她甚至微微调整了一下呼吸,让自己看起来只是紧张,而非恐惧。

她捕捉到了他眼底那一闪而逝的讶异——尽管只有零点几秒。

就是现在!

慕容烬看着她,唇角勾起一抹没什么笑意的弧度,声音因饮酒而略显低哑,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抬起头来,让本王好好瞧瞧,本王的第四位……短命新娘,究竟生得何等模样。”

“短命新娘”四个字,像淬了冰的针,直刺耳膜。

徐清月心头一紧,但脸上却像是被这句话“激”出了某种破罐破破摔的勇气。她非但没有低头,反而将脖颈挺得更直了些,唇边甚至漾开一丝极淡、极浅,带着点豁出去的、近乎狡黠的笑意。

她主动向前倾了倾身子,压低了嗓音,确保只有他们两人能听清,语气平稳得不像话:

“王爷,谈笔生意怎么样?”

慕容烬挑着盖头的玉如意顿住了。

徐清月语速加快,条理清晰:“我帮您坐实‘沉迷美色、荒唐无能’的人设,做您最合格的挡箭牌,应付宫里宫外所有试探。作为回报,您在我扮演‘宠妃’期间,护我与我爹娘周全,保我们平安。”

她目光灼灼,直视他那深不见底的瞳仁,吐字清晰:

“我们联手,把这京城的水,搅得更浑。如何?”

死寂。

新房内只剩下烛芯燃烧的轻微噼啪声。

慕容烬周身那股无形的杀气似乎凝滞了。他缓缓放下玉如意,高大的身躯带来更强的压迫感。他伸出手,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夜色的凉意,如同冰冷的玉石,轻轻抚上她纤细的脖颈,指尖甚至能感受到她血管下急促的搏动。

他的眼神锐利如鹰隼,仿佛要剥开她的皮囊,看看里面究竟藏着什么。

良久,他才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带着玩味与危险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

“生意?”

他的指尖在她颈侧动脉处若有似无地摩挲。

“听起来……有点意思。”

徐清月心头刚升起一丝希望——

“但是,”他话音陡然一转,眸中寒光乍现,那锐利几乎能刺穿灵魂,“记住,本王最讨厌两件事。”

“一是废物。”

“二是背叛。”

他俯身,冷冽的气息将她完全笼罩,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警告:

“演砸了,或者敢有异心……你会真切地体会到,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徐清月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但她的眼神没有丝毫退缩,反而像是通过了第一轮面试,甚至还几不可查地松了口气。

初步合作意向,达成!

然而,她这细微的“放松”并未逃过慕容烬的眼睛。他眼底的探究更深了。

就在这时——

“啪嗒。”

窗外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异响,像是小石子落在瓦片上。

慕容烬眼神倏然一凛,方才那谈判的氛围瞬间烟消云散。他猛地出手,一把揽住徐清月的腰,将她狠狠地拽进怀里!

“唔!”徐清月猝不及防,整张脸撞进他坚硬的胸膛,鼻尖萦绕的全是他身上浓烈的酒气和一种清冽的、如同雪松般的冷香。

“别动。”慕容烬低下头,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廓,温热的气息喷洒而来,声音却压得极低,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生意’开张了,爱妃。”

话音未落,他揽在她腰间的手收紧,另一只手竟毫不犹豫地抓住她嫁衣的前襟,猛地一扯!

“刺啦——!”

锦缎撕裂的声音清脆而刺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惊人。

徐清月只觉得肩头一凉,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激起一阵细小的疙瘩。

她的心跳骤停了一瞬。

慕容烬将脸埋在她**的颈窝,从窗外的角度看去,姿态狎昵无比。然而,徐清月却清晰地听到,他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冰冷如铁的声音命令:

“叫。现在。”

徐清月瞬间福至心灵——有耳朵在听!

专业素养让她秒入状态。几乎是本能地,她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婉转娇媚、带着些许吃痛和更多羞怯的轻吟,尾音微颤,足以让外面的人脑补出一场霸王硬上弓的香艳戏码。

同时,她藏在袖中的手死死攥紧,心里已经把慕容烬这王八蛋骂了八百遍:演戏就演戏,撕衣服干嘛?!这料子很贵的知不知道!

感受到怀中身体的瞬间僵硬和随即那声堪称“专业”的配合,慕容烬埋在她颈间的嘴角,似乎几不可查地动了一下。

窗外的细微动静消失了。

慕容烬立刻像丢开什么烫手山芋一样松开了她,后退两步,眼神恢复了之前的疏离与冰冷,甚至还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嫌弃。他瞥了一眼她凌乱的衣襟,仿佛那只是块破布。

“反应尚可。”他淡淡评价,听不出情绪。

徐清月一边手忙脚乱地拢住衣服,一边压下心头翻涌的怒火和尴尬,努力维持着专业合作伙伴的素养:“王爷过奖,合作……愉快。”

慕容烬没再理她,径直走向房间里那张看起来唯一能躺人的软榻,和衣躺下,直接给了她一个冷漠的背影。

“记住你的本分。睡你的床。今夜之事,若有多余的人知道……”

“王爷放心,”徐清月立刻接口,语气带着点公关式的标准微笑,“客户隐私,绝对保密。这是最基本的职业操守。”

慕容烬的背影似乎僵了一下,没再回应。

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

徐清月走到那张宽大冰冷的雕花床边坐下,看着不远处软榻上那个散发着“生人勿近”气息的背影,长长地、无声地舒了口气。

第一关,总算有惊无险地过了。

她知道,这仅仅是序幕。踏进这座王府,就等于踏入了权力的角斗场。身边这个男人,是她暂时的盟友,也是她身边最不稳定的危险因子。

她抬手,摸了摸刚才被他指尖擦过的脖颈,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冰凉的触感。

合作,算是开始了。

徐清月躺倒在冰冷的大床上,望着帐顶,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但她的脑子却异常清醒。

慕容烬,你这家伙入戏是不是也太深了点儿?

还有,刚才撕我衣服那一下……手感很熟练嘛!

啧,这合作伙伴,看来不像是个老实人。以后得加倍小心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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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心动魄的新婚夜,徐清月凭借急智与慕容烬达成了脆弱的合作盟约。然而,慕容烬深不可测的演技和突如其来的“即兴发挥”,让徐清月意识到这位合作伙伴的危险与复杂远超想象。这场充满算计与表演的婚姻背后,究竟隐藏着多少秘密?徐清月能否在这龙潭虎穴中,真正将“合作关系”转变为自己的生存之道?而她关于慕容烬“手感熟练”的吐槽,是否暗示着这位王爷的“荒唐”之名,并非空穴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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