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命丧武装陷阱时,首长父亲正在陪假千金旅游散心(2)

佚名

主角:陆涛,何婉婷2025-04-29 13:56:32

第2章

5

我抹干眼泪,抬头看着陆涛:

“陆涛哥,得罪了。”

然后吩咐村民:

“把他给我绑起来!”

得罪陆涛,看在首长父亲的份上,他们顶多对我小惩大诫。

但我哥要死在陷阱里,父亲为了泄愤,或许会像上一世一样把扶持村子的名额抹掉。

就算不被害死,我和养父母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跟村民说通这层关系,他们很快明白孰轻孰重,果断地将陆涛押上拖拉机,朝哥哥被困方向奔去。

直到陆涛看到被金属倒刺贯穿,浑身是血的哥哥,他才肯相信我说的话。

哥哥脸色苍白如纸,虚弱地闭着眼睛,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陆涛瞪大双眼,颤抖着嘴唇:

“怎么会这样?你说的,竟然是真的……”

我没时间跟他计较,哭着求他:

“没时间了,快救救我哥吧!”

陷阱里能够到的金属倒刺已经被村民清理。

哥哥腰上也被他们横着绑上一根木棍,作为支撑,避免他身体不支,踩爆脚下的炸雷。

懂些医术的村民还给他的伤口抹了止血的草药。

要不是做了这些措施,哥哥万万撑不到我们回来。

陆涛回神,立马掏出手机给军区打电话,请求支援。

陆正国气急败坏地吼道:

“陆涛,怎么连你也跟着何婉婷胡闹!”

“她到底给你们灌了什么迷魂……”

陆涛蹲在地上,捏了一把表面的土质,忽然大声打断他:

“爸,是真的,俊杰现在很危险,你赶紧带工程兵过来拆解陷阱!”

“陷阱是旧战区埋填过的,被重新挖开,如果俊杰死在我们管辖区,首长不会饶了我们的!”

不到十分钟,一辆黑色越野车带着一辆军绿卡车出现在我们面前。

陆正国看到奄奄一息的我哥时,差点吓得晕倒。

看向我的眼神也满是悔恨。

工程兵训练有素的展开拆解工作。

很快拆掉陷阱四周的锋利的金属倒刺。

最后只剩下贯穿在哥哥身上的三根倒刺,和他脚下的炸雷。

让人犯难的是,哥哥身体透支,无法自行站立,稍有不慎,就会引爆他脚下的炸雷。

陆正国带领几人快速研究出营救方案。

可在取出我哥身上最后一根倒刺时,我哥的身体达到极限,脱离救援人的束缚,不受控制地往下瘫倒。

眼看就要触发炸雷,陆涛猛地抱头大喊:

“要爆炸了,都趴下!”

我心下一沉,绝望地闭上眼睛,流下不甘的泪水。

6

可预想中的爆炸声迟迟未来。

不知过了多久,喉间涌上的铁锈味刺得眼眶发酸,这才勉力撑开沉重的眼皮。

大家都顶着慌张疑惑的表情抬头。

工程兵在坑中重重舒出一口气,发出劫后余生的欣喜:

“是哑弹……”

众人都狠狠松了一口气。

哥哥被推了上来,我忍着身上剧痛,扑了过去,紧紧握住他的手。

“哥,我们得救了,你一定要撑住啊。”

哥哥眼皮动了动,轻轻点了点我手背,以示安抚。

军医对伤口做了紧急处理,然后被匆匆抬上黑色越野车。

陆正国神色严肃:

“事不宜迟,快,去医院!”

一路上,我抱着哥哥,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直到哥哥被推进医院手术室,我才卸力地靠在墙上,滑坐到地上。

陆正国和陆涛将我架起,扶坐在外面的长椅上。

我看着手上身上沾染的哥哥的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做对了没有。

陆涛递来一张纸巾,愧疚开口:

“婉婷,对不起,是我们没有查清真相,耽误了救援。”

“你放心,我们请了最好的医生,俊杰一定会没事的。”

我拍开他的手,抬起猩红的眼睛看着他们父子二人,咬牙切齿道:

“你们没资格道歉。”

“我一定会向军区司令员打报告申诉,你们就等着受处置吧!”

听到这话,陆正国身子一僵,紧紧抿着唇,陆涛也瞬间白了脸。

“婉婷,我们也是听了首长的指令,不知道俊杰真的会出现危险啊。”

关键时刻,他们只会拿父亲当挡箭牌。

我不再跟他们废话,一心盯着手术室冰冷的灯光。

不知过了多久,医生终于出来。

还好哥哥命大,输了很多血,终于抢回来一条命。

知道哥哥已经脱离危险,我紧绷的神经猛然一松。

身上剧痛瞬间放大,我猛地咳出一口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7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到我被哥哥带回胡家,待在胡家别墅的一个月里,父亲和哥哥忙于工作,白天很少在家。

胡嘉雯表面对我友善又客气,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第一时间与我分享。

可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她骂我是乡巴佬,泥腿子,下贱的东西。

把我关进地下室,拿木棍打我的身体,用针扎我手指,强迫我喝下她调配的不明液体。

还威胁我不准告诉父亲和哥哥,因为就算我说了,他们也不会相信。

我不愿受这样的委屈,鼓起勇气想要告诉父亲。

胡嘉雯却把她自己用开水烫伤的溃烂伤口举在父亲面前,诬陷是我干的。

不仅如此,她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的淤青和伤痕,甚至还有被刀割过的痕迹。

她一边说着不怪我,一边泪流满面地细数自己编造的我伤害她的情节。

父亲甚至没有调查,就认定是我干的。

打着让我“改邪归正”的名义,对我动用家法。

一条手指粗的鞭子将我后背打得皮开肉绽,奄奄一息。

胡嘉雯看着我狼狈的模样,脸上满是得逞的笑意。

我昏睡一天一夜,父亲在我醒来时,递给我一杯热牛奶。

第一句话不是安慰不是愧疚,而是满眼温柔地说起胡嘉雯。

他说,胡嘉雯虽不是他亲生,但她从小乖巧懂事,会讨人欢心,给他带来太多快乐时光。

这些年的父女情谊,是割舍不下的。

父亲答应为我举办隆重的接风宴,正式公布我真千金的身份。

但在最后,还是警告我以后要安分守己,与胡嘉雯和平相处,不要仗着是他亲生女儿就可以为所欲为,仗势欺人。

所以我白天也躲在房间,不跟她见面,让佣人把饭菜端进我房间。

胡嘉雯没机会再污蔑我,就在父亲为我举办的接风宴上,割腕自杀。

昏死前,她期期艾艾地看着我,虚弱哽咽:

“婉婷姐姐,是不是我死了,你就不会再逼我了。”

一句话,将所有矛头都指向了我。

忽然,所有人都变成了怪兽,张牙舞爪地向我扑来,要为胡嘉雯打抱不平。

父亲举着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我,面目狰狞,咬牙切齿道:

“敢伤害嘉雯,我要你死!”

“不要!”

我尖叫着醒来,全身疼痛难忍,止不住的颤抖,额头也流下豆大的汗珠。

“婉婷别怕,哥哥在这。”

哥哥躺在隔壁病床,伸手拉住我的手。

我这才从梦魇中清醒过来,病房里不止我和哥哥,还有陆涛。

陆涛看我醒来,脸上的欣喜瞬间被愧疚掩盖。

他“噗通”跪在我床前,狠狠扇了自己两个耳光。

“婉婷,不管你原不原谅我,我都要给你道歉,我,我是畜牲……”

原来在哥哥抢救成功后,我吐血昏迷,也被拉进手术室。

陆涛那顿教训,直接打断我一根胸椎和两根肋骨。

陆涛是哥哥最好的兄弟,此时连抬头看我们一眼都不敢。

他低着头,兀自说着:

“不用你去司令部举报,我爸已经自己去认罪了。”

“在我们管辖的区域出现武装陷阱,还伤了人,别说是首长儿子,就是普通老百姓,我们也有逃脱不掉的责任。”

“我会查清事情真相,将功抵罪。”

虽然他态度诚恳,但一想到那天的绝望,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他们。

陆涛又扇了自己两耳光才站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哥哥捏捏我的手,淡淡问道:

“婉婷,那天,你为什么没有回去找父亲来救我?”

8

我不忍哥哥伤心,随便找了个父亲带胡嘉雯旅游,一时半会儿赶不回来为由搪塞过去。

哥哥抬头看向天花板,重重输出一口气,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们兄妹俩住院一周后,父亲才匆匆赶来。

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他威严的呵斥声:

“何婉婷和胡俊杰这两个不成器的东西在哪?!”

下一秒,病房们被猛地撞开。

我刚要从病床上撑起身子,他已经冲过来,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将我从病床上拽起来。

输液管被扯得划拉作响:

“好个何婉婷!为了争宠,居然伪造武装陷阱!害我最得力的部下被撤职!”

他的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剧痛让我眼前发黑,耳边嗡嗡作响,嘴里满是血腥味。

“我没有…….”

我话未说完,胡嘉雯突然跪到父亲脚边,哽咽着拉住他的裤腿:

“爸,都怪我,要是我没去散心,婉婷也不会急着用这种办法博取你的关注,陆伯伯他就不会......”

“您别生气了,小心气坏了身子。”

胡嘉雯适时地捂住嘴,发出压抑的抽泣声,父亲的怒火瞬间烧得更旺:

“你看看你,再看看嘉雯!同样是女儿,你怎么就这么恶毒,我真后悔把你接回来!”

“今天我非得好好收拾你,给你长个教训!”

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胡嘉雯对我勾起得意又恶劣的嘴角。

“爸,你先听我说!”

哥哥挣扎着要下床,却被父亲一脚踢了回去。

父亲指着哥哥的鼻子,青筋暴起:

“你也不是好东西!为了给这个野丫头撑腰,连军人的职责和荣誉都不要了?!“

哥哥吃痛闷哼一声,身上的伤口崩裂,鲜血渗透病服。

我心中火气,抬手抱住他又想打我的手,怒吼道:

“你发什么疯,哥哥脾胃、肩部韧带撕裂,脚踝被刺穿行走都成问题,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你想让他再死一遍吗!”

“你再敢动他一个手指头,我就跟你拼了!”

父亲嗤笑一声:

“死?你们倒是真的死一个给我看!”

父亲怒吼着,双眼喷火,将一沓文件摔在我胸口。

纸上“玩忽职守”四个大字被盖上红章。

“因为你们的闹剧,陆团长被撤职,现在你们满意了?!”

哥哥忍着痛重新爬起来,声音里满是失望:

“爸,那是真的陷阱,我差点死在里面,他们确实失职,受处罚跟我们没有关系。”

“够了!”

父亲猛地甩开我,我重重摔在床头柜上,磕得脊背发麻。

他指着哥哥鼻尖,声音冷得像冰:

“既然你如此泯顽不灵,从今天起,你不用回部队了,至于你……”

他转身看向我,眼里只剩厌恶:

“先跟我回军区承认错误,领罚,以后滚回你那穷山沟,永远别再回我胡家,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病房陷入死寂。

我摸着渗血的嘴角,忽然冷笑出声:

“好啊,断绝关系可以,刚好我也不想有你这样是非不分,眼瞎心盲的父亲!”

“但想让我认错,没门,我没错,死也不会认!”

“出了这样的失误,陆正国撤职,你也免不了牵连,你不过是想让我给你的部下,给你顶罪罢了!”

9

父亲额头青筋暴起,反扭我胳膊,喝道:

“反了天了,敢跟你老子这么说话,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军法如山,就算你是我女儿,也不例外!”

胸口痛得我倒吸凉气。

父亲押着我就往外走。

哥哥一瘸一拐冲过来,拦在门口:

“爸,你放开婉婷,她身上有伤还未恢复,而且你没有证据,不能带她走!”

父亲一记重拳打得他踉跄后退,撞在墙上:

“你现在还护着她?是嫌给你的惩罚还不够重吗?!”

胡嘉雯急忙上前挽住哥哥的胳膊,轻声劝道:

“哥,何婉婷才回家一个月,你为什么这么向着她,难道你忘了她是怎么对我的了吗?”

“爸爸让她去军区学学规矩也是为她好,要不然她会把我们家闹得鸡犬不宁的。”

哥哥却一把甩开胡嘉雯:

“我不准你这么说婉婷,她为了救我能豁出命,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做出伤害别人的事!”

胡嘉雯不死心得又缠上哥哥。

“爸,我把哥哥牵制住,你先带婉婷姐走。”

父亲赞赏地对她点点头,就在他押着我出病房时,陆涛推门而入。

身后还跟着一排全副武装的士兵。

父亲冷笑松手,将我推向陆涛:

“来的正好,把这个惹是生非的东西押回军区,还你爸清白!”

陆涛向他敬礼:

“抱歉首长,我们不是来抓何婉婷小姐的。”

父亲皱眉看着他:

“那你带这么多人来干什么?”

陆涛大步流星地走到病房中央,目光定格在胡嘉雯身上,眼里闪过痛楚。

声音艰涩又痛心地开口:

“经过我们的调查,已经查明了真相,这次武装陷阱事件,是胡嘉雯勾结外人,私自策划的。”

“那人已经被我们抓住,全都交代了。”

他展开一张纸,举在父亲眼前:

“这是逮捕令。”

整个病房瞬间凝固,所有人都难以置信地看向胡嘉雯。

胡嘉雯脸色煞白地后退,神情惶恐:

“陆涛哥,你在说什么,怎么可能是我……”

父亲看着逮捕令更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身为首长,自然知道这张逮捕令的可靠性。

我擦去嘴角血迹,看着父亲灰败的脸,突然笑出眼泪:

“我亲爱的爸爸,您可要坚持原则,大义灭亲啊。”

父亲瞪大眼睛看着胡嘉雯,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艰难开口:

“嘉雯,这……这是真的吗?”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胡嘉雯自知事情已经暴露,颤抖着身体,眼中闪过一抹决绝。

她突然扑向父亲,跪在他脚下,哭喊道:

“爸爸,我只是想,想给婉婷姐一点教训,我没想害人,更没想过要害哥哥的。”

“我求求你,救救我吧!”

我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质问她:

“陷阱里插满金属倒刺,分明是奔着人命去的,你还说没想害人!”

“哥哥也就是身体素质过硬才扛了下来,换上任何人,现在都去阎王爷那报道了!”

父亲这才正眼看了看哥哥,瘸着腿,病服染血,脸色苍白如纸。

他狠狠甩开胡嘉雯的手,却对我大吼道:

“要不是你处处针对嘉雯,想逼死她,她会走到这一步吗!”

10

我愣在原地,一时竟不知道要怎么怼回去。

这时,陆涛走到父亲面前,递上一张纸质口供,哀叹一声:

“首长,婉婷小姐并没有苛待过胡嘉雯,相反,是胡嘉雯一直在霸凌婉婷小姐。”

“这是您家被辞退保姆的口供,正是因为她亲眼看到胡嘉雯虐待婉婷小姐,才被胡嘉雯辞退。”

“我又走访了其他保姆,在婉婷小姐接风宴那天,她根本没跟胡嘉雯见过面,胡嘉雯自杀都是她自导自演,陷害婉婷小姐的。”

胡嘉雯崩溃摇头大哭:

“爸爸,不是这样的,你别听陆涛瞎说,他在陷害我!”

父亲失望至极地看着她:

“谁不知道陆涛喜欢你,没有确凿证据,他怎么可能陷害你!”

“你怎么能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你太让人失望了!”

胡嘉雯被父亲踹翻在地,眼中的光芒逐渐暗淡下去。

突然,她像疯了一般,大笑着叫骂:

“哈哈哈,你这个老东西,有什么资格说我?”

“为了我这个假女儿,把最爱最尊重自己的儿子女儿往死里整。”

“真是又蠢又好骗,差一点,差一点我就解决了你一对亲生儿女,可惜啊,功亏一篑。”

“不过没关系,反正你们也不会有好下场……”

胡嘉雯突然暴起,抓起床头柜的水果刀,就向我扑来。

眼看锋利的刀刃就要刺进我的心脏,父亲猛地扑了过来,徒手抓住刀刃。

“婉婷,退开!”

鲜血顺着他的手指滴落,但他好像感受不到疼痛一般,怒视着胡嘉雯。

武装士兵反应过来,立马冲上来将发狂的胡嘉雯制住。

“杀人未遂,罪加一等,把她拖下去,按军法处置!”

胡嘉雯被按在地上,满脸绝望与不甘。

尖叫着被拖出病房。

父亲手掌被横切,伤口深可见骨。

医护人员急忙来为他处理伤口,说要做个缝针的小手术。

可他却不肯跟医生走,看着我和哥哥,满眼愧疚。

“俊杰,婉婷,对不起,是爸爸错怪你们了。”

“你们可不可以,原谅爸爸……”

我和哥哥对视一眼,几乎异口同声道:

“不可以!”

父亲满脸痛苦:

“爸爸知道错了!是爸爸鬼迷心窍,被胡嘉雯欺骗.....”

他突然抓住哥哥的手:

“俊杰,你从小就最听爸爸的话,你让婉婷原谅爸爸好不好?”

哥哥推开父亲的手,喉头滚动:

“爸,我最后再叫您一声,当我被困陷阱,你挂断电话不肯来救我时,你的儿子就已经死了。”

“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只是婉婷的哥哥。”

父亲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看着他逐渐扭曲的表情,突然觉得可笑至极。

他见软的不行,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往自己伤口上按:

“婉婷!爸爸手疼,真的疼!”

“我知道你是个孝顺的孩子,只要你说原谅爸爸,爸爸马上就去做手术。”

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渗进我掌心,我嫌弃地抽出手,在他身上擦了擦。

“手术您爱做不做,不要以为你刚救了我,我就必须原谅你对我做得一切。”

11

后来,哥哥搬出胡家别墅,跟我回了养父母家。

我们彻底跟胡建国断了关系。

他因为工作失职,家风不正被提前内退,成了无儿无女的孤寡老人。

哥哥跟上级打了报告,将工作重心转移到西乡村的建设上。

可惜的是,哥哥脚骨留下旧伤,走路还是有些瘸。

胡建国为了将功补过,给哥哥送来好多复健的药膏,都被拒绝。

他宁愿让村里的赤脚医生摘草药给他敷敷,也不要胡建国买的昂贵膏药。

重生回来,虽然暂时保住了我和养父母的命,哥哥的前途。

但村里那几个上一世折磨死我们的凶手始终让我不安心。

不知道他们又会在什么时候生出歹心,必须尽快想到应对他们的办法。

我还没想到办法,那几个人就被胡建国高价聘请去给他修整别墅。

然而没过几天,就有消息传回村里,那几个人在修别墅时发生意外,全部死亡。

就连胡建国也受到牵连,被砸断了腿。

再后来,我收到胡建国的来信,信中还有一张存折。

他在信中安慰我,我所担心的事,他已经帮我解决,让我和哥哥拿着存折,安心生活。

他在信件最后忏悔,忏悔自己醒悟的太晚了……

原来,胡建国也重生了。

胡建国成为残废之后,被政府养在专门照顾退役兵的疗养院。

因为他风评不佳,所以他在里面过得并不好。

不过那也不是我需要关心的事。

这一世,我只用拼尽全力做好一件事,那就是跟哥哥,带着养父母幸福安康的度过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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