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抱回一头老母猪,说要娶它为正妻
作者: 安辰许 主角: 池遇柳倾月
《夫君抱回一头老母猪,说要娶它为正妻》整个故事框架搭建的不错,故事高潮不断,围绕池遇柳倾月展开的故事看点十足,人物也很灵活生动,下面介绍《夫君抱回一头老母猪,说要娶它为正妻》主要内容:夫君池遇抱着老母猪进门时,脸上洋溢着我从没见过的温柔。他说这是他一生的挚爱,要明媒正娶。上辈子我气疯了,当场摔碗怒骂,拿鞭子抽打他和那头猪。结果三个月后,这头猪在我午睡时对着我的脸放了个屁,我被活活熏死。死后才知道,这是池遇和长公主设的局。借猪杀人,他好去做驸马。重生归来,我看着他深情的模样,露出八颗牙标准微笑。“好啊夫君,真爱不分物种。”“不被爱......
更新: 2025-10-28 03:48:59
章节介绍
很多网友在搜索主角是池遇柳倾月的小说,该文叫做《夫君抱回一头老母猪,说要娶它为正妻》,由作者安辰许编写。在安辰许的创作下整篇故事变得丰满深刻许多,本章节内容是:接下来的几天,池.........
第3章
接下来的几天,池家成了整个镇子的笑柄。
茶余饭后,无人不在谈论池秀才娶猪的奇闻。
以及,我那“贤惠得过了头”的做派。
我每日准时给“朱氏”准备“膳食”。
依旧是精心调配的泔水拌糠,偶尔加上几根烂菜叶,确保营养均衡对于猪来说。
我会当着左邻右舍的面,温声细语地劝“姐姐”多吃点。
“朱氏”起初还有些挑剔,但架不住饥饿,加上我这“妾室”伺候得实在“周到”,很快便吃得心安理得。
它甚至开始习惯了我的伺候。
每次我端着食盆过去,它都会主动凑上来,哼唧着催促。
吃完,便用那双小眼睛斜睨我,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满意。
仿佛我真的只是它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妾。
池遇尽量躲在家里,不出门。
他无法面对那些指指点点和毫不掩饰的嘲笑。
他大部分时间都把自己关在书房里。
但家里的空气,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
“朱氏”是头活泼的猪。
精力旺盛。
它喜欢在堂屋里散步,横冲直撞。
喜欢用鼻子拱一切它觉得新奇的东西。
池遇的书房门槛,被它拱掉了一块漆。
它还在书房门口,又拉了一泡屎。
硕大,新鲜,热气腾腾。
当时池遇正好开门出来,差点一脚踩上去。
他脸上的表情,我无法用语言形容。
像是吞了一百只苍蝇,又像是随时会提刀杀人。
他猛地抬头看向我。
我正拿着铲子和簸箕,急匆匆赶来,脸上带着惶恐和自责。
“夫君恕罪!是妾身没看好姐姐!我这就收拾干净!”
我手脚麻利地将那泡猪屎铲起,动作熟练得仿佛天天做这个。
池遇看着我的动作,看着那不堪入目的东西被清理,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但眼神里的阴郁更重了。
他什么都没说,砰地一声甩上了书房门。
我知道,他在忍。
他在等。
等长公主那边的消息。
等一个能彻底摆脱我,又不会影响他驸马之位的时机。
上辈子,他等了三个月。
用我的死,铺平了他的路。
这辈子,我倒要看看,他和他的“朱氏”,能不能忍到三个月。
这天下午,我正坐在院子里,给“朱氏”刷毛。
用的是刷锅的竹刷子,力道不轻不重。
“朱氏”趴在地上,舒服得直哼哼,眯着小眼睛,十分享受。
这时,院门被敲响了。
“倾月姐姐?在家吗?”
一个娇柔婉转的声音传来。
我拿着刷子的手,微微一顿。
这个声音,烧成灰我都认得。
林白栀。
尊贵的长公主殿下。
我的好表妹。
她来了。
来得比上辈子早了不少。
看来,外面的风言风语,已经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她坐不住了。
我放下刷子,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衫,脸上迅速挂起那标准化的、温顺的笑容,走过去开门。
院门外,林白栀穿着一身素雅的衣裙,未施粉黛,却难掩天生丽质。
她身后只跟着一个低眉顺眼的丫鬟,打扮得如同寻常富家小姐,丝毫看不出公主的架子。
她总是这样,喜欢扮演“平易近人”。
“白栀妹妹?”我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和欣喜,“你怎么来了?快请进。”
我侧身让她进来。
目光,在她脸上迅速扫过。
她看似关切的眼神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和焦躁。
林白栀迈进院子,目光第一时间就落在了院子中央,那只正在享受刷毛服务的“朱氏”身上。
她的脚步,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
脸上的笑容,也僵硬了那么一瞬。
尽管她掩饰得很好,但我还是捕捉到了她眼底那一闪而过的震惊、嫌恶,以及……一丝被冒犯的怒火。
她大概没想到,池遇真的把这头猪弄回了家。
还弄得……如此“家喻户晓”。
“倾月姐姐,这位是……”她勉强维持着笑容,故作不知地问道。
我热情地介绍,语气带着一丝与有荣焉:“这就是夫君新娶的姐姐,朱氏。姐姐,这是白栀妹妹,来看你了。”
“朱氏”听到动静,懒洋洋地抬起眼皮,瞥了林白栀一眼。
或许是被打扰了享受,它不满地哼唧了一声,扭过头去。
态度,颇为傲慢。
林白栀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我仿佛能听到她内心咬牙切齿的声音。
让她一个金枝玉叶的公主,对着一头猪喊“姐姐”?
简直是奇耻大辱!
但她不能发作。
她的人设是温柔善良、体恤百姓的长公主。
她只能忍。
“原……原来是朱……朱姐姐。”她几乎是咬着舌尖,挤出了这几个字。
声音干涩得厉害。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愈发热情:“妹妹快屋里坐,夫君在书房呢,我这就去叫他。”
“不必了。”林白栀连忙阻止,她深吸一口气,目光重新落回我身上,带着探究,“倾月姐姐,我……我是听说了一些事情,特地来看看你。你……你还好吗?”
她上前一步,握住我的手,眼神里充满了“真挚”的担忧。
“遇哥哥他……他怎么能这样对你?娶……娶一头……这让你以后怎么见人啊!”
若是上辈子,听到她这番“贴心”的话,我必定觉得找到了知音,会抱着她痛哭流涕,诉尽委屈。
然后,在她“善意”的引导下,做出更激烈的反抗,加速自己的死亡。
现在嘛……
我反握住她的手,笑容温婉依旧,甚至还带着几分满足。
“妹妹说的哪里话。夫君能找到真爱,我为他高兴还来不及。姐姐它……虽然物种不同,但通人性,对夫君也是一片真心。我不觉得委屈。”
林白栀愣住了。
她看着我,像是第一次认识我。
她预想中的哭诉、怨恨、崩溃,一样都没有。
只有这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的“顺从”和“满足”。
“可……可是……”她有些语无伦次,“这……这成何体统……”
“真爱,何须拘泥于体统呢?”我微笑着打断她,语气轻柔却坚定,“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妹妹,你说是不是?”
林白栀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她看着我的眼神,第一次带上了惊疑不定。
她可能开始怀疑,我是不是真的疯了。
或者……知道了什么。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开了。
池遇大概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走了出来。
看到林白栀,他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又被浓重的尴尬和羞愧取代。
“婉……白栀,你怎么来了?”他声音有些不自然。
林白栀看到他,眼圈立刻红了,泫然欲泣,楚楚可怜。
“遇哥哥……我……我只是担心倾月姐姐……外面那些话,说得太难听了……”
她这副模样,足以激起任何男人的保护欲。
池遇脸上立刻浮现出心疼和愧疚。
他快步走过来,下意识地想伸手去安抚她,但手伸到一半,瞥见一旁站着的我,又硬生生僵住了。
我适时地低下头,装作黯然神伤的样子,轻声道:“夫君和妹妹聊吧,我去给姐姐准备些点心。”
说完,我转身走向厨房。
把空间留给他们。
当然,我没走远。
厨房的窗户,正对着院子。
我站在窗后,冷冷地看着。
院子里,林白栀见我一走,立刻扑进池遇的怀里,低声啜泣起来。
“遇哥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计划……怎么会变成这样?你让我以后……以后怎么……”
池遇手忙脚乱地安抚她,声音压得极低,但我依稀能捕捉到几个词。
“……疯了……不知道……装的……忍耐……”
林白栀抬起泪眼朦胧的脸:“还要忍多久?我看着那头猪……我恶心!”
“快了,白栀,再忍忍……”池遇将她搂紧,“等她放松警惕……找到机会……我一定……”
后面的话,听不清了。
但猜也猜得到。
他们在谋划,如何尽快除掉我这个绊脚石。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忍?
恶心?
这才哪到哪。
我的好妹妹,好夫君。
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和屈辱,我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还给你们。
等着吧。
我看向院子里那头又开始悠闲溜达的“朱氏”。
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给“朱氏”准备的点心,自然还是泔水打底。
我特意多捞了点稠的,又撒上一把刚从墙角刮下来的新鲜绿苔。
色彩鲜艳,口感想必也更“丰富”。
我端着碗走出去时,那对野鸳鸯已经分开了。
林白栀站在离“朱氏”最远的角落,拿着帕子掩着口鼻,眉头蹙得能夹死苍蝇。
池遇则一脸尴尬地站在她和猪之间,手足无措。
“姐姐,用点心了。”我笑容可掬地招呼。
“朱氏”一听“点心”,立刻哼哧哼哧地小跑过来,迫不及待地把头埋进碗里。
呱唧呱唧的声音再次响起。
林白栀的脸色更白了,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当场吐出来。
她看向池遇,眼神里带着无声的控诉和质问。
池遇避开了她的目光,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妹妹也尝尝?”我端起旁边一个干净的茶杯里面是凉水,作势要递给她。
林白栀像是被蝎子蜇了,猛地后退一步,连连摆手:“不、不用了!倾月姐姐,我……我突然想起宫中还有事,先告辞了!”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
连表面的客套都维持不住了。
那丫鬟也赶紧低着头,跟着跑了出去。
院门被砰地一声带上。
院子里只剩下我们“一家三口”。
还有那持续不断的、令人作呕的咀嚼声。
池遇站在原地,看着林白栀消失的方向,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他猛地转头,目光如利箭般射向我。
“柳倾月!你故意的!”他几乎是低吼出来。
我眨眨眼,满脸无辜:“夫君在说什么?妾身只是尽本分,伺候姐姐用膳啊。妹妹走得急,连口水都没喝,真是……”
“够了!”池遇厉声打断我,胸膛剧烈起伏。
他几步走到我面前,眼神凶狠,压低了声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冰碴子:“我不管你知道了什么,又在打什么主意!我警告你,安分守己,你还能多活几天!再敢耍花样,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终于撕下了那层虚伪的温和面具。
露出了内里的狰狞。
我看着他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心里一片平静。
甚至有点想笑。
这就受不了了?
威胁我?
上辈子死的滋味,我都尝过了。
还怕你这几句不痛不痒的狠话?
我微微低下头,肩膀瑟缩了一下,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恐惧和顺从:“妾身……妾身知道了。妾身不敢。”
我的顺从,似乎取悦了他。
也让他更加认定,我之前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小打小闹的发泄,骨子里还是那个怕他的女人。
他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再次钻回了他的书房。
大概是去给他的“白栀”写密信安抚去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看脚下还在舔碗的“朱氏”。
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林白栀匆忙间遗落的一方丝帕。
帕子质地柔软,绣着精致的兰草,角落还有一个不起眼的“婉”字。
上好的苏绣,宫里的东西。
我捏着那方丝帕,走到“朱氏”身边。
它刚吃完,正满足地趴着消食。
我拿起那方带着淡淡馨香的丝帕,动作轻柔地,开始擦拭它沾满泔水残渣和口水的猪嘴。
一下,一下。
用那昂贵的,象征着她尊贵身份的丝帕,仔细地擦着这头畜生的污秽。
“朱氏”似乎很享受,哼哼着,甚至主动抬了抬下巴。
擦完嘴,我又用帕子,去擦拭它蹄子上沾着的泥污和……刚才在门口不小心踩到的自家粪便。
柔软的丝帕很快变得肮脏不堪,沾满了令人作呕的污渍。
那精致的兰草,被泔水和污泥覆盖,再也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我做完这一切,将那块变得一团糟的丝帕,随手塞进了“朱氏”身下垫着的,那堆干草里。
让它,与猪骚和粪便为伍。
做完这些,我直起身,拍了拍手。
心情,是重生以来,从未有过的舒畅。
林白栀。
这,只是开始。
你遗落在这里的,不仅仅是一方帕子。
还有你的骄傲。
我会一点一点,把它们都踩进泥里。
和这猪圈的污秽,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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