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抱回一头老母猪,说要娶它为正妻
作者: 安辰许 主角: 池遇柳倾月
《夫君抱回一头老母猪,说要娶它为正妻》整个故事框架搭建的不错,故事高潮不断,围绕池遇柳倾月展开的故事看点十足,人物也很灵活生动,下面介绍《夫君抱回一头老母猪,说要娶它为正妻》主要内容:夫君池遇抱着老母猪进门时,脸上洋溢着我从没见过的温柔。他说这是他一生的挚爱,要明媒正娶。上辈子我气疯了,当场摔碗怒骂,拿鞭子抽打他和那头猪。结果三个月后,这头猪在我午睡时对着我的脸放了个屁,我被活活熏死。死后才知道,这是池遇和长公主设的局。借猪杀人,他好去做驸马。重生归来,我看着他深情的模样,露出八颗牙标准微笑。“好啊夫君,真爱不分物种。”“不被爱......
更新: 2025-10-28 03:51:07
章节介绍
《夫君抱回一头老母猪,说要娶它为正妻》是安辰许的一部优质言情小说,从创作手法来说很吸睛,塑造的池遇柳倾月也很成功,内容比较饱满充实,《夫君抱回一头老母猪,说要娶它为正妻》第6章.........
第6章
池遇的尖叫卡在喉咙里。
他猛地后退,脚跟已经悬空,碎石哗啦啦往下掉。
死亡的恐惧让他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硬生生扭转身子,往旁边扑去!
堪堪避开了坠崖的命运,却也撞在了一块凸起的岩石上,闷哼一声。
那几条被激怒的毒蛇,吐着信子,蜿蜒着朝他游去!
速度快得惊人!
“滚开!滚开!”池遇狼狈地挥舞着手臂,脸色煞白如纸,哪里还有刚才半点杀伐果断的样子。
我冷眼旁观,握紧柴刀,并没有上前。
这些蛇的毒性,不足以立刻致命。
但够他喝一壶的。
让他也尝尝,被一点点剥夺生命希望的滋味。
“嘶——!”
一条性子最烈的蝮蛇,猛地弹射而起,毒牙狠狠咬在池遇胡乱挥舞的小臂上!
“啊!”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几乎是同时,另外两条蛇也缠上了他的腿,咬了下去!
剧痛和恐惧让他彻底崩溃。
他疯狂地甩动着手脚,试图摆脱毒蛇,涕泪横流,嘴里发出不成调的哀嚎。
那副样子,丑陋又可怜。
我站在原地,山风吹动我的衣摆,心里一片冷硬的平静。
上辈子他看着我死时,可曾有过半分动容?
没有。
他只有计划得逞的轻松。
“哼哧!哼哧!”
一旁的“朱氏”被这突如其来的混乱吓到了,不安地原地打转,发出惊恐的哼叫。
它看看在地上痛苦翻滚的池遇,又看看持刀而立、面无表情的我。
动物本能让它感到了极大的危险。
它开始往林子深处逃窜。
我没去管它。
一头猪,在这深山老林,活下去的概率微乎其微。
就算活下去,也与我没关系了。
我的目标,从来只有池遇和林白栀。
池遇的挣扎渐渐弱了下去。
蛇毒开始发作。
他的嘴唇泛起不正常的青紫色,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眼神开始涣散。
他躺在地上,侧过头,死死地盯着我。
那眼神里,充满了怨毒、不甘,还有一丝临死前的明悟。
“柳……倾月……你……好狠……”
我走到他面前,蹲下身,柴刀冰冷的刀锋轻轻拍了拍他逐渐僵硬的脸。
“狠?”我笑了,眼底却结着冰,“比起你和林白栀对我做的,这算什么?”
“放心,你不会立刻死。”我声音很轻,像情人间的低语,内容却令人胆寒,“这里的蛇毒,发作慢。你会慢慢感觉身体麻木,血液凝固,呼吸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
我描述着上辈子我被猪屁熏死时,那种逐渐窒息的痛苦。
“你会在这里,一个人,慢慢品尝死亡的滋味。没人会来救你。”
“等别人找到你,大概……已经是几天后了。尸体,恐怕都不全了。”我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周围幽深的林子。
池遇的瞳孔因恐惧而放大。
他想说什么,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响。
“至于林白栀……”我凑近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会去找她的。告诉她,她的遇哥哥,是怎么被野猪撞下悬崖,又是怎么被毒蛇啃噬……我会让她,下来陪你。”
池遇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
那是极致的愤怒和绝望。
他喉咙里发出最后一声模糊的咕哝,像是诅咒,又像是哀求。
然后,头一歪,彻底不动了。
只有胸膛还有微弱的起伏。
我站起身,不再看他。
走到崖边,将他带来的那个小包袱踢下去。
又用柴刀将周围的打斗痕迹稍微处理了一下,制造出他被野兽袭击后挣扎,不慎落崖或者被撞落崖的假象。
做完这一切,我头也不回地转身,走进了密林深处。
身后,是逐渐失去生机的池遇,和这寂静得只剩下风声的山崖。
我没有立刻下山。
而是在山林里绕了很久,直到天色渐晚,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衣衫被树枝刮得破破烂烂,脸上带着惊恐未定的表情,冲回了镇上。
“救命!救命啊!”我声音凄厉,跌跌撞撞地跑在街道上。
“夫君!夫君和姐姐……在后山……遇到野猪了!好大的野猪!撞……撞了夫君!姐姐也跑了!夫君……夫君掉下去了!”
我语无伦次,哭得几乎晕厥。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全镇。
池秀才和后山野猪搏斗,坠崖身亡!
猪夫人受惊跑失!
只有可怜的柳姨娘,侥幸捡回一条命!
整个镇子都轰动了。
有人唏嘘,有人同情,更多的人,是某种“果然如此”的释然。
娶个猪当老婆?能有什么好下场!
族长带着人,举着火把去后山搜寻。
第二天下午,才在崖底找到了池遇摔得不成人形、并且确实有被野兽我稍微处理过啃噬过的尸体。
死状凄惨。
坐实了遭遇野兽袭击坠亡的说法。
没人怀疑我。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么可能害得了身强力壮的秀才,还能引来野兽?
更何况,我平日里那“贤惠”到近乎懦弱的形象,深入人心。
他们只当我命苦,克夫虽然克的是个娶了猪的夫。
我披麻戴孝,在池遇的灵堂上,哭得几次昏厥过去。
真情实感。
是哭我上辈子愚蠢的自己。
也是哭这大仇,总算报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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