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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前半生,喂了两条白眼狼

我的前半生,喂了两条白眼狼

作者: 诺心雨 主角: 赵博文刘桂芳赵博武

很多朋友喜欢赵博文刘桂芳赵博武,这是《我的前半生,喂了两条白眼狼》中的主要人物,在诺心雨的创作中所有人物都很出彩,尤其是赵博文刘桂芳赵博武更是获得了很多朋友的喜欢,《我的前半生,喂了两条白眼狼》内容是:递到我手里的时候,我这八年的婚姻,便正式画上了一个句号。走出民政局,外面阳光正好。赵博文站在台阶下,看着我似乎想说些什么。我没有给他机会。我冲他点了点头,算是最后的告别。然后,转身走向了自己的车。从后视镜里,我看到他依旧站在原地,像一尊失落的雕像,直到我的车,消失在拐角。回到家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

更新: 2025-12-16 09:44:12

章节介绍

《我的前半生,喂了两条白眼狼》的文笔很丰满,所创作的剧情也很真挚,看似平凡无奇的赵博文刘桂芳赵博武,随着剧情的发展小人物也有大作为,《我的前半生,喂了两条白眼狼》第2章主要内容.........

第2章

“十万?”

刘桂芳的声音拔高了八度,尖锐得像是指甲划过玻璃。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我说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江瑜你打发叫花子呢?”

她把“江瑜”两个字咬得特别重。通常,她只有在对我极度不满的时候,才会连名带姓地叫我。

我没有动怒,依旧维持着脸上的平静。我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角根本不存在的油渍,慢条斯理地说:“妈,这是我目前能拿出的所有流动资金了。公司最近有个大项目,我的钱基本都投进去了。”

这是实话。我所在的设计所正在竞争一个地标性建筑的项目,我作为首席设计师,投入了大量的精力和一部分资金作为风险担保。

但刘桂芳不信。在她眼里,我的钱就像大风刮来的一样,取之不尽。

“项目?什么项目比你弟弟的终身大事还重要?”她瞪着我,眼神像淬了毒的针,“你一年挣那么多,会只有十万块?江瑜,你这是不想帮忙,故意找借口!”

赵博文在一旁急得搓手,他拉了拉我的衣袖,压低声音:“小瑜,你别跟妈这么说。钱的事,我们再商量商量。”

“商量什么?”我侧过头,看着他“我的财务状况你最清楚,我说的是事实。”

赵博文的脸涨得通红,他不敢看他妈,也不敢看我,视线在饭桌的菜盘子之间游移。

“可……可十万块,连个首付的零头都不够啊。”他小声嘟囔着,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那需要多少?”我问。

这个问题,像把刀子,直直地插向了这场家庭闹剧的核心。

刘桂芳像是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她猛地站起身,因为动作太猛,椅子腿和地面摩擦,发出一声刺耳的噪音。

“博武看上的那套房,在市中心,两室一厅,全款下来要一百八十万!”她伸出两根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女方说了,没房子就免谈!”

一百八十万。

我心里冷笑一声。赵博武一个月薪三千的人,眼光倒是挺高。

“我和你爸把棺材本都拿出来了,也就凑了二十万。”刘桂芳说着,又开始抹眼泪,这次的眼泪更加汹涌,“剩下的这个大窟窿,博文啊只能靠你了!你是他亲哥啊!”

赵博文的脸色变得惨白。一百六十万,这个数字对他来说,无异于天文数字。

他下意识地看向我,眼神里的祈求,变成了**裸的依赖。

我端起手边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润了润有些发干的喉咙。然后,我看着他们母子,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我没有一百六十万。”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

刘桂芳的哭声像是被按了暂停键。她死死地盯着我,眼睛里迸发出怨毒的光。

“你没有?”她冷笑起来,“江瑜你别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你没有,但你们有!”

她的手指,猛地指向了我们卧室的方向。

“你们现在住的那套房子,当初买的时候才多少钱?现在涨了多少了?卖了它,不就什么都有了吗?”

我握着水杯的手,骤然收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那套房子,是我和赵博文的婚房。但房子的首付,是我爸妈出的。当年他们拿出毕生积蓄,就是希望我能有个安稳的家。房产证上,写的是我一个人的名字。这是我的底线,也是我的避风港。

赵博文的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他显然也没想到,他妈会打这套房子的主意。

“妈!你说什么呢!”他急切地开口,“那是小瑜的婚前财产!怎么能卖!”

我心里掠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暖意。还好,他还没糊涂到家。

然而刘桂芳接下来的话,将这丝暖意瞬间浇灭。

“什么婚前财产?结了婚,就是夫妻共同财产!”她振振有词,嗓门大得像是在菜市场吵架,“再说了,博文也住了八年了!凭什么不能卖?卖了房子,先给你弟买一套,剩下的钱,你们再买个小的,或者租房子住,不也一样吗?一家人,最重要的是齐齐整整!”

“一家人,最重要的是齐齐整整。”这句话,她说得理直气壮,仿佛她提出的不是一个无理的要求,而是一个感人肺腑的家庭方案。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贪婪和自私而扭曲的脸,再看看旁边那个唯唯诺诺、满头大汗的丈夫。

我突然觉得,这顿饭我吃不下去了。

我站起身,拿起我的包。

“我吃饱了。”我说,“房子的事免谈。”

说完我转身就走,留下身后刘桂芳气急败坏的咒骂和赵博文慌乱无措的呼喊。

走出家门,晚风吹在脸上,带着一丝凉意。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却感觉胸口堵得更厉害了。

那十万块,不是帮助是羞辱。

而那碗排骨汤,也不是亲情是毒药。

3妈宝男的“道理”

回到卧室,我反锁了房门。

我需要一个独立的空间,哪怕只有几平米,来隔绝外面那令人窒息的空气。

我脱掉高跟鞋,赤着脚在地板上走了两圈,试图让那冰凉的触感使我冷静下来。但心里的火,却越烧越旺。

门外传来赵博文焦急的敲门声。

“小瑜你开门啊!有话我们好好说!”

“小瑜你别生妈的气,她就是那个脾气,刀子嘴豆腐心。”

“你先把门打开,我们谈谈,好不好?”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恳求,听起来可怜又无助。

**在门上,闭上眼睛。这八年来,他每次惹我生气,都是这副模样。低声下气,温柔小意,直到我心软为止。

可这一次,我不想心软了。

“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我隔着门板,冷冷地回了一句。

门外的声音停顿了一下,随即变得更加急切:“怎么会没得谈呢?博武的事是大事,我们是夫妻,应该一起想办法啊!”

“我的办法已经说了十万。”

“十万怎么够啊!”他拔高了声音,似乎有些急了,“小瑜那是我亲弟弟!我就这么一个弟弟!我能眼睁睁看着他婚事黄了吗?”

我冷笑一声:“所以呢?所以就要卖我的房子,去成全他的婚事?”

“不是你的房子,是我们的家!”他立刻反驳,“小瑜你怎么能把我们家说得这么生分?这房子我们一起住了八年,早就不可分割了。”

“不可分割?”我拉开门,直视着他因为急躁而涨红的脸,“赵博文,你最好搞清楚,这房子的房产证上,写的是谁的名字。法律上,它就只属于我一个人。跟你,跟你妈跟你那个好弟弟,没有一分钱关系!”

我的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他脸上。

赵博文的脸色由红转白,嘴唇翕动了几下,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小瑜,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是夫妻,分那么清楚干什么?谈法律,太伤感情了。”

“伤感情?”我看着他,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无比陌生,“赵博文,在你妈提出要卖我的房子给你弟买房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伤感情?在我辛辛苦苦挣钱养家,你们却把我当提款机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伤感情?现在,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你就觉得伤感情了?”

我的质问,像连珠炮一样,打得他节节败退。

他后退了一步,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他结结巴巴地解释,“我妈她……她也是被逼急了。博武是她心头肉,她一辈子没求过人,这次也是没办法了。”

“她没求过人?”我气笑了,“赵博文,你摸着你的良心说,这八年她向我‘求’了多少次?赵博武上大学的生活费,是不是我出的?他毕业后找不到工作,在家啃老两年的开销,是不是我给的?他前年心血来潮要开奶茶店,赔进去的二十万,是不是也是我掏的?”

“每一次,你都跟我说,‘小瑜这是最后一次’。每一次,你都跟我保证,‘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可结果呢?他的窟窿越来越大,**胃口也越来越大!现在,他们直接把主意打到我的房子上来了!”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胸口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这些年积压的委屈和愤怒,在这一刻,尽数爆发。

赵博文被我的气势吓住了。他呆呆地看着我,嘴巴张了张,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客厅里传来刘桂芳的哭喊声:“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娶了这么个搅家精!不把我这个老婆子逼死,她不甘心啊!”

赵博文听到他妈的哭声,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猛地回过神来。

他看我的眼神,瞬间变了。那点愧疚和心虚,被一种叫做“孝顺”的东西迅速取代。

“江瑜!”他皱起眉头,语气也硬了起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妈?她养我这么大不容易!我们做儿女的,就不能体谅她一下吗?”

“我体谅她,谁来体谅我?”我反问。

“我们是一家人啊!”他理直气壮地说道,“一家人就应该互相帮助!你挣得多,多帮衬一下家里,不是应该的吗?博武是我弟弟,也是你弟弟!他的事,就是我们的事!”

他开始跟我讲“道理”。

那种属于妈宝男的,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的“道理”。

“你设计师的工作,听上去是好听,但不也经常加班,忙得脚不沾地吗?卖了房子,压力小了,你可以换个轻松点的工作,多点时间陪陪我,陪陪妈不好吗?”

“我们租个房子住,也花不了多少钱。等以后博武发达了,他肯定会报答我们的。”

“小瑜你别那么自私,凡事多为我们这个大家庭想想。”

我静静地听着他说完,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钝刀,在我心上来回地割。

自私?

我为这个家付出了八年,出钱又出力,到头来在他嘴里,我竟然成了那个“自私”的人。

我看着他那张因为“讲道理”而显得无比真诚的脸,突然就笑了。

我笑得很大声,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赵博文被我的笑声搞得有些发毛:“你……你笑什么?”

我止住笑,看着他摇了摇头。

“赵博文,”我说“我们之间,真的没什么好谈的了。”

说完我“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将他和他那些可笑的“道理”,全都隔绝在了门外。

这一次无论他怎么敲门,我都没有再开。

我知道战争才刚刚开始。

4菜市场的“审判”

冷战持续了三天。

这三天里,赵博文睡在客厅的沙发上。他尝试过几次跟我沟通,但我都以工作忙为借口避开了。

我不是在赌气,我是在思考。思考这段婚姻,思考这个男人,思考我未来的路。

周末我照例要去我爸妈家。他们住在城市的另一头,我每周都会回去陪他们吃顿饭。

我换好衣服准备出门,赵博文在客厅叫住了我。

“小瑜你去哪?”他眼睛里布满红血丝,看起来很憔悴。

“回我妈家。”我淡淡地回答。

他立刻站起来:“我跟你一起去。”

我看了他一眼:“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不行我必须去!”他态度很坚决,“我得跟爸妈解释一下,省得你回去乱说。”

我心里一阵冷笑。他怕的,不是我乱说,而是我把所有事情都如实说出来。

我没再拒绝。有些事,也确实该让我爸妈知道了。

去我父母家的路上,要经过一个大型的生鲜菜市场。我妈喜欢那里的菜新鲜。我打算顺路买点她爱吃的海鲜。

车停在市场门口,我正要下车,赵博文拉住了我。

“小瑜”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等会儿,在我爸妈面前,房子的事,能不能先别提?”

“为什么?”

“我怕他们担心。”他看着我,眼神恳切,“这事我们自己家内部解决,别让老人家跟着操心了。”

我甩开他的手:“赵博文,现在知道怕他们担心了?**我卖房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过,那房子是我爸妈拿毕生积蓄给我买的?”

他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

我没再理他,推门下车,走进了喧闹的菜市场。

市场里人声鼎沸,各种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混杂在一起,充满了烟火气。我走到熟悉的海鲜摊位,正低头挑选着基围虾,一个尖利的声音突然在我身后响起。

“哟这不是我们家的大设计师,大儿媳妇吗?”

我身体一僵,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刘桂芳。

她怎么会在这里?这里离她家,隔着大半个城市。

我缓缓转过身,看到她正站在我身后不远处。她没有看我,而是对着旁边一个卖蔬菜的大婶,大声地嚷嚷着。

“王大姐,你是不知道啊,我这个儿媳妇,有多‘孝顺’!”她故意把“孝顺”两个字拖得长长的,充满了讽刺。

周围的人,立刻被她的声音吸引,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卖菜的王大姐显然跟她很熟,搭腔道:“怎么了这是?你家小瑜不是挺好的吗?又有本事又漂亮。”

“好?好什么呀!”刘桂芳一拍大腿,眼泪又说来就来,“她这是要逼死我这个老婆子啊!我那个小儿子,你们也知道,老实巴交的,好不容易谈个对象,女方要房子。我这个做妈的,愁得几天几夜睡不着觉。”

“我就想着,让她这个做嫂子的,帮衬一把。她倒好,跟我哭穷!说没钱!”

“没钱?她一个首席设计师,年薪百万,会没钱?她就是不想帮!她就是见不得我们赵家好!她就是个白眼狼!”

她的话像一颗颗石子,砸向人群,激起一片窃窃私语。

人们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有同情,有鄙夷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幸灾乐祸。

我站在人群中央,手里还提着一袋活蹦乱跳的虾,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放在一个公开的舞台上,接受所有人的“审判”。

赵博文也跟了进来,看到这场面,脸都吓白了。

“妈!你在这里干什么!”他冲过去,想拉走刘桂芳。

刘桂芳一把甩开他,哭得更凶了:“你别管我!我今天就要让大家伙儿都评评理!有她这么做儿媳妇的吗?住着我们赵家买的房,开着我们赵家买的车,现在弟弟有难,她一毛不拔!”

“房子是她婚前财产……”赵博文急着辩解,声音却被刘桂芳的哭喊声完全盖过。

“什么婚前财产!那就是我们赵家的!她一个外姓人,凭什么霸占着!”

这句话像一根毒刺,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里。

外姓人。

原来在这八年里,在她心里,我始终都是一个“外姓人”。

我提着那袋虾,一步一步地走到她面前。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我们。

我看着她那张泪水纵横,却充满了算计和恶毒的脸,心里一片冰冷。

我没有哭,也没有吵。

我只是举起手里的那袋虾,然后猛地将它摔在了地上。

袋子破了,十几只鲜活的基围虾,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徒劳地蹦跶着挣扎着。

“妈”我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您这场戏,演得真好。”

“只可惜,我不是观众。”

说完我不再看她一眼,转身挤出人群,头也不回地走了。

身后是刘桂芳更加歇斯底里的哭骂,是赵博文惊慌失措的叫喊,是周围人此起彼伏的议论声。

但这些都与我无关了。

在那一刻,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这个家我不要了。

这个男人,我也不要了。

我没有回我爸妈家。

我怕他们看到我狼狈的样子会担心。也怕自己忍不住,会在他们面前崩溃。

我在外面漫无目的地开着车,直到天色完全黑透,才回到我和赵博文的“家”。

打开门客厅里一片漆黑。

赵博文不在。沙发上没有他这几天留下的毯子和枕头。

我猜他大概是陪他那位受了“天大委屈”的妈回去了。

也好。

我打开灯,屋子里亮如白昼,却空旷得让人心慌。我走到冰箱前,想找点吃的,打开一看,里面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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