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是我的?行,你的贵妇梦该醒了!
作者: 粒子币 主角: 顾嫣然许哲
古言风格小说《孩子不是我的?行,你的贵妇梦该醒了!》展现了顾嫣然许哲的故事,粒子币在人物情感的刻画上很细腻,比较容易让人产生共情,《孩子不是我的?行,你的贵妇梦该醒了!》讲述的内容是:结婚第五年,我终于买下了顶级的学区房。妻子抱着孩子温柔地说:“老公,房产证写我名字吧,这样我才有安全感。”我笑着点头,第二天却偷偷带儿子做了亲子鉴定。......
更新: 2025-10-03 05:59:05
章节介绍
《孩子不是我的?行,你的贵妇梦该醒了!》文笔精炼老道,在粒子币的创作下人物被刻画的入木三分,真实的情感很感人,会很自然的带入到顾嫣然许哲的故事中,第8章讲了:市中级***,民事.........
第8章
市中级***,民事审判庭一号庭。
我坐在原告席。身旁是的李胜,他身着一丝不苟的深灰西装,镜片后的目光稳定、平静,偶尔闪过一丝冰冷的精芒。
顾嫣然坐在对面的被告席,一身崭新的香奈儿小套装,象牙白,是她认为最能凸显“贤良”“无辜”的颜色。
但此刻,那颜色在法庭高瓦数冷光灯的直射下,显得有些过于刻意和惨白。
她精心描画的眼妆似乎晕开了一点点,也许是空调太冷,也许……是她坐立难安时,指尖偷偷蹭到的。
许哲没来,或者坐在某个我看不见的旁听席角落。我懒得去分辨。
整个审判过程,一开始基本是冗长的陈述——
顾嫣然那苍白无力、支支吾吾的“我不知情”、“家庭内部矛盾”、“有误会”的狡辩,以及那份亲子鉴定报告出示时引起的巨***庭骚动,都已尘埃落定。
法官那张板着的面孔下,压抑着极度的不耐烦。
“被告,”
审判长严肃声音响起,“你与第三人许哲之间的关系,以及该非婚生子女的抚养问题,在之前的调查和质证环节,已经对本案核心事实——即原告指控的婚内恶意转移夫妻共同财产及欺诈性抚养——产生重大影响。”
“本庭已多次要求你配合调查核实,为何你方至今仍未提交任何实质性回应?连基本的态度都不予配合,如何让法庭采信你的无辜?”
顾嫣然的律师立刻起身,干咳一声:“审判长!我方当事人情绪极度悲伤,且涉及个人极度隐私的亲子问题,需要充分的时间接受现实、进行心理重建!”
“无需强调情绪问题!”
李胜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响起,直接精准切断对方的粉饰。
“审判长,为维护本案关键事实之绝对清晰,我现请法庭现场质证一项核心新证据——该证据将进一步锁定非法资金转移的终极路径和关键环节。”
“何类证据?”法官发问。
“转账记录。”
“准许。请书记员协助接入。法庭信息中心请注意过滤无关信息!”
李胜走近书记员桌上那台连接着法庭大屏幕的接口设备,将一个银灰色U盘插入接口。
然后走向书记员桌前的小型操作台,“审判长,我现公示的是原告韩磊先生名下,委托第三方独立信托机构管理的TQD3号产品账户,其季度分红结算明细。此账户与本案被告顾嫣然女士关联密切。”
屏幕上瞬间切换。是银行系统的标准交易明细界面:
信托收益账户 ××××TQD3转入时间:4月12日 09:27:18金额:¥3,289,764.32收款账户:[顾嫣然] ××银行尾号2287
整个法庭瞬间静得像座坟场。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行令人窒息的信息上。
顾嫣然的眼睛死死地、几乎要凸出来般地盯着屏幕尾号那几个冰冷的数字——2287!那是她的秘密金库!
是她自以为的最后退路!
李胜的声音平稳地继续响起:
“审判长请看,此笔款项系该信托产品本季度分红,依据原始合同条款,受益人应为原告韩磊先生指定账户。然而,我们追踪到该款项结算后,于三分钟之内——”
他的手指在操作台上轻轻一点。
屏幕上信息骤然切换!
账户动账记录:××银行账户2287 顾嫣然转出时间:4月12日 09:30:05(前一笔到账记录下方瞬间高亮)金额:¥3,289,764.32(数字完全相同!一分不少!) 目标账户:[许哲] ××银行尾号7789交易备注:信托分红款_(顾嫣然)_
屏幕仿佛凝固了。
那行鲜红加粗的金额数字像一个触目惊心的巨大污点。
而下方紧贴着的转出记录,以及那行由银行系统自动记录、无法抵赖的、***裸的—— 交易备注:信托分红款_(顾嫣然)_
每一个字都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顾嫣然那张竭力维持镇定的脸上!
“不!”
一声短促尖锐的尖叫撕破了法庭的寂静!
顾嫣然像是被高压电击中,整个人从被告席上弹射起来!
她的脸色瞬间变成毫无人色的青灰,所有的伪装、所有的强撑在这一刻土崩瓦解,只剩下纯粹的、无法自控的惊恐和扭曲。
“假的!假的!是P的!是他陷害我!那名字……怎么可能……怎么会是我……银行!银行!韩磊他买通了银行!!!”
审判长重重地敲下法槌,厉声呵斥:“肃静!被告注意法庭纪律!”
她的律师脸色死灰,绝望地伸手试图把她按回座位。
但顾嫣然像疯了一样挣扎扭动,头发散乱,昂贵的丝巾歪斜地挂在脖子上,眼神疯狂地来回扫视屏幕和坐在原告席的我,最后落在审判长的脸上,发出完全崩溃的哭喊:
“假的啊!法官!那是我老公的钱!夫妻的钱!他……他诬陷我!他要弄死我!那钱我是借给许哲的!他会还的!他会还的啊!”
喊到最后,她的声音劈裂了,带出一种近乎野兽哀嚎的绝望嘶哑。
李胜对被告席这突如其来的崩溃充耳不闻。
他转向法官,声音平稳得如同在陈述天气:“审判长,控辩双方均可委托专业机构对此份银行系统记录的完整性和真实性进行司法鉴定。我方随时愿意配合。”
“此笔资金于被告顾嫣然账户停留三分钟之内即全额、无任何消费、精准转入本案重要关联第三方、与其存在非婚生育亲子关系的男子——许哲的个人账户。”
“备注栏的汇款人信息清晰无误。结合前期所有银行流水证据、聊天记录证据、婚外情影像及证人证词,”
法官沉默着,他看着屏幕,那两行紧贴着的、金额一致、备注清晰的交易记录,又看了看像疯子一样的顾嫣然。
随即挥了挥手,示意值庭法警上前一步维持秩序。
顾嫣然被法警强有力的手臂“请”坐了下去。
李胜的声音没有任何停顿,他转向法官,平静地补上最后一刀:
“综上,本案事实清晰,法律关系明确。恶意转移财产证据确凿,意图明确,数额巨大。”
“且被告存在严重婚内过错,不仅与他人通奸生育子女欺骗原告长期投入抚养,更肆意挥霍、转移夫妻共同财产。”
“我方坚持诉讼请求:请求法庭判令被告顾嫣然在本次离婚纠纷中承担全部过错责任,依法少分或不分夫妻共同财产。”
“鉴于其恶意转移财产数额巨大,情节恶劣,请求法庭判令第三人许哲个人及许哲名下的‘XX科技公司’作为接收方,依法连带承担该笔328万转账的全部返还责任,并由被告承担追索律师费及本案全部诉讼费用!”
“同时,依据被欺诈抚养事实成立,判令被告承担原告已支付的一切抚养费用之全额返还及精神损害赔偿!”
法官没有立刻对李胜的陈述做出反应,锐利的目光在原告席和被告席之间缓缓扫过,最后落在面如死灰、眼神涣散的顾嫣然身上。
顾嫣然坐在被告席里。她身上的香奈儿套装不再是盔甲,反而成了最讽刺的囚服。
那张曾精心描画的脸蛋现在糊成一团,眼影和睫毛膏混着泪水狼狈不堪,像拙劣的抽象派油画。
嘴唇被她自己无意识地反复咬啮,沁出血丝却毫无所觉。
刚才那股疯狂的爆发力耗尽了她的心神,此刻只剩下控制不住的身体抖动,筛糠一样。
她的肩膀彻底垮塌下去,头颅深深埋着,长长的栗色卷发垂落下来,遮掩住大半张混乱扭曲的脸庞。
绝望的气息浓得化不开,从她瘫软的身体里溢出来,冰冷彻骨,比法庭里空调的温度还要低。
巨大的电子屏上,那些证据画面依旧刺目地呈现着。
铁证如山!
这铁证,加上之前堆砌如山的聊天记录、奢侈品购物记录、许哲炫耀录音、开房视频……
一件件,一桩桩,将她精心编织的“贵妇人设”撕得粉碎,露出底下千疮百孔的谎言和贪欲,将她***裸地钉在法庭的耻辱柱上!
她完了!
许哲也完了!
嗡——嗡——
我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在我早已设好的、仅接受特定来源信息的加密信息流中,一条信息抵达了。
来自那个安插在顾嫣然身边、像影子一般的线人:
目标离开本市!京沪高速方向!车牌:临A78XX5 黑色卡宴!他一个人!
后面附了一张极度模糊、但足以辨认车牌和车型的抓拍。
许哲,跑了。
在审判进入最致命关头的时候,他果断扔下了顾嫣然,独自卷着尚未被完全追踪到的部分资金,仓皇逃离!
但这,在我的意料之中。
甚至可以说是……我精心为他选定的最后一条路——一条通往万丈深渊的末路。
李胜也收到了我的简短告知。
他面无表情地侧了侧身,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镜片后的目光依旧波澜不惊,如同在棋盘上看到对方将棋子移动到了预定位置。
就在法庭上空气最为凝固的一刹那——
“小宝!我的孩子!!!”
顾嫣然猛地抬起头,像是回光返照般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所有的绝望、崩溃、以及最后一丝本能的母性,在这瞬间喷薄而出!
她发疯似的要从座位上站起扑向法庭门口,仿佛小宝会凭空出现在那里。
法警眼疾手快,立刻再次压制住她躁动的身体。
“那是我的孩子!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韩磊!”
她涕泪横流,声音扭曲变形,不再试图向法官辩解,而是扭头死死盯住原告席上的我,发出绝望的控诉和哀求:
“你可以恨我!你可以杀了我!你不能抢走我的孩子!他还那么小……他离不开妈妈啊!!看在…看在夫妻一场……看在你曾经那么疼他的份上,让他留在我身边!”
她的身体在法警的钳制下疯狂扭动,眼神像濒死的野兽,“财产……钱你拿走!都拿走!我只剩小宝了!求求你韩磊!你不能这么狠心啊——”
她彻底放下了所有的颜面和伪装,只剩下一个疯狂而绝望的母亲姿态,如同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漂浮的稻草。
她知道我在意什么。
她赌的就是这点,赌我曾经对小宝那无法作伪的心疼!
审判长紧皱眉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孩子的抚养权问题确实敏感且需要单独处理。
他抬手示意法警稍微放松一点对顾嫣然的束缚,目光转向原告席,向我询问:
“原告韩磊,被告所提及孩子抚养权问题,属本案独立诉求范畴。被告提及…原告曾对幼子确有深厚情感投入,是否影响你方就抚养权归属的主张?”
法庭所有的目光,连同顾嫣然那双混合着最后一丝希冀与疯狂的眼眸,瞬间都聚焦在我的身上。
我缓缓地从原告席的座位上站了起来。
没有激烈的情绪波动,更没有任何顾虑和不舍,只是平静地开口说道:
“审判长,对于被告抚养孩子的请求,我没有任何异议。”
“这玩意儿……谁爱养,谁拿去养!”
话音落下,顾嫣然整个人直接僵住,脸上还来不及浮现的狂喜,瞬间变成了一片死灰。
她显然没料到,我对孩子的态度,竟是如此这般。
接下来,没有任何意外,法官依照各种事实证据,允许了李胜提出的所有诉求。
“咚!”
法槌落下,法官的声音洪亮,“闭庭。”
人群开始骚动,议论声如同炸开的蜂巢,嗡嗡作响。
法警架着人事不知的顾嫣然离开了被告席通道。
我沉默地站在原告席,周围喧嚣似乎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
胸中那压抑已久的沉重包袱,似乎随着法官的宣判之后,终于碎裂、崩塌、化作了齑粉。
一丝奇怪的酸涩感猛地冲上鼻腔,眼眶立马被滚烫的液体充满,视线霎时模糊。
那不是泪水。我说过,那只是生理性的液体。
李胜正在收拾文件,动作依旧一丝不苟。
他推了推眼镜,看向我,“后续执行会跟进,包括许哲。”
我点了点头。
走出法庭,外面的阳光明亮得有些刺眼,空气里带着初夏的微燥。
李胜在台阶下停住脚步,伸出手,“韩先生,保重。”
我握住他的手,“辛苦了,李律师。”
“份内事。”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松开手,很快汇入了离开的人群,消失不见。
接下来几个月,是沉闷的法律余波。
处理财产分割,繁琐却麻木。
在李胜和专业的财务团队协助下,一切如判决书所写,有条不紊地进行。
属于顾嫣然的那点可怜份额,在支付了强制执行的***追偿费用、逾期债务利息以及她拖欠的个人信用卡账单后,所剩无几。
外逃的许哲被引渡了回来,那个被高利贷逼上绝路的骗子和姘头,为了脱罪或者减轻刑责,在铁证面前没撑过多久,就吐露了更多关于顾嫣然参与转移资金、甚至共同构陷我的细节。
顾嫣然名下那点仅存的破铜烂铁和分得的钱,也被追偿得干干净净。
她本人作为共犯(或者说主犯之一),被另案调查,虽因主动退赔(虽然是被迫)和哺乳期等原因被从轻处理,但也背上了无法抹去的刑事案底。
讽刺的是,她那点可怜的“自由”,似乎只是为了更好地背负未来那永无止境的债务和社会的唾弃。
我回到了那幢冰冷的房子,只待了三天。
里面的每一个角落,都像是固化了的屈辱剧场,不断上演着过去的幻影。
空气里残留着她的香水味,墙上昂贵的挂画似乎在对我发出无声的嘲笑。
小宝留下的的奶瓶、小衣服还堆在角落的杂物间。
我拿起一只小巧柔软的婴儿袜,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上面,泛起一层柔和的绒光。
我曾以为自己能平静处理掉它们,但面对这一幕幕,我的心却不受控制地抽动了一下。
“一切都结束了,他不是你的孩子!”
我当即给自己泼了一盆冷水,这才猛然惊醒,小宝那张脸蛋跟许哲一模一样!
这是屈辱的历史,应当铭记!
第三天晚上,我拨通了助理Linda的电话。
“Linda,安排搬家公司,明早八点,我要……”我把房子里的一切都交代给Linda。
“全部清空吗,韩总?”
“全部,一件不留,包括……”
我顿了顿,视线投向那个黑暗的杂物间角落,“所有婴幼儿物品。让保洁…直接装袋。全部扔掉,或者…捐给远点的孤儿院。你处理。”
“……明白,韩总。”
Linda的声音很轻。她知道,那是彻底斩断过去。
我的新住所在城市另一端的顶层公寓,视野开阔,没有一件旧的物品,空旷得像是巨大的现代主义画廊。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这座城市的全景。
这一天,李胜办公室终于送来一份签收文件,是关于许哲案和连带追偿执行的最终报告。
他已被定罪服刑。赃款大部分已追回,冻结在我指定的信托账户里。
顾嫣然被列为终身债务人。
报告页角附着一张传真过来的剪报:社会法制版块。
内容是本市***公开曝光的一批失信被执行人名单和简要案由。
顾嫣然的名字赫然在列,拖欠金额庞大,备注是“恶意转移财产共同责任人”。
我放下文件。
夕阳的金光正涂抹在窗外的玻璃幕墙上,刺得人有些睁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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